不至于连累家人到这个地步,说是世代清白,不受嗟来之食,现在为了活命也只得低下头颅。
岑青茗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将满满的一袋粮塞到他的手中:“我们不是为了你的感谢才做这种事的,这粮本来也应当属于你们的,没必要这样,你要看不惯我们做匪的,你就照样看不惯就是了,但也请你想下你现在的摸样,我们跟你们没什么不同,也都是活不下来才走上这条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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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新风县守城的兵士在遇到接连出城的百姓后终于意识到了异常。
守城的侍卫等了一天,快到傍晚时才见到校尉,将其禀报上去,校尉也怕兹事体大,忙赶去县衙找齐丰。
而此刻齐丰却在郑汪垚的屋子里团团转,他已经慌得口不择言了,连面前人是谁也顾不上,拍着手质问坐在上首还在安之若素的郑汪垚道:“你说现在怎么办啊!我早说这样行不通的,你偏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