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一件事,脱离熟悉的环境,就会惊慌失措,哪怕真的身体受伤,也比心理无序无安全感更好。”
“那就没有办法帮帮她们吗?”
家暴这件事,叫她想起了曾经见到的一个乡下女人,也是这样,明明自己长得很壮,男人身板小,可被打了,第二天照样给男人洗衣做饭,料理家务,家里人包括村里的人都见怪不怪,似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还有那个北大法学院大三女生包丽,因为自己男朋友恶臭的“处女情结”,最后被逼到自杀,女性被精神操控了几千年,近来才开始有所觉醒,想要摆脱这种无形的压力,真的很难。
即便到了二十一世纪,仍旧有无数的女人想要生一个儿子,主观的或者被动的。
“小初,你一直在帮她们,你的存在就是一种帮助,但这需要一个过程,需要很久的时间,几千年的封建思想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你说的这个女人,既然她不愿意带女儿离开,那就帮她自立,男人那边也可以找人监督着,总归会好一些。”弥亓冥说着,想起了自己的家庭,何尝不是一场又一场不对等的婚姻,男人主理着家里的一切,女人的位置就是协助夫君,教养孩子,首府的那些大家族,女性们不也是被这么训练长大的吗?
叶予初点点头,豁然一笑,是啊,事情总有办法解决的,她烦恼多天,倒不如弥亓冥几句话解开绳结,真可谓是当局者迷。
她太陷入到这件事的情绪当中,反而失了客观的角度,自己将自己锁在了里面。
无论被家暴的人如何让人恨其不争,既然那是她的意愿,也只能接受,但接受并不代表袖手旁观,还是可以从旁帮助的啊。
想通之后,叶予初精神十足地对弥亓冥说:“走吧,回去,我要给元岳叔叔打个电话。”
“嗯。”弥亓冥看她又恢复了精神,满足地笑了笑,从昨天过来,就总觉得她心里藏着事,没以前那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