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撕开包装:“你不带保镖的吗?”
凤凰凛天直接把诧异展现在了脸上,她一边眉头高挑:“我需要吗?”
这么说也确实,凤凰凛天的武力值秒了一大票保镖。
自觉无趣的琴酒别过脸,拿着吃的下了车。
只留着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的凤凰凛天坐在了车上。
“我说错什么了吗?”她下意识小声说话。
没忍住的司机悄悄出声:“可能是他想要当你的保镖?或者有亲戚想要当你的保镖?”
司机他自己也挺想介绍亲戚来凤凰凛天麾下工作的,虽然苦点累点,但是钱多啊。
干几个月能全款买套房,这多好啊?多干几年等儿子海外留学归来,他直接回家退休种田养老。
要是他儿子能把他的车技学会,什么刀片超车啊,弯道漂移啊,那说不能还能继续给凤凰社长当司机呢。
觉得有点道理的凤凰凛天下车,刚要打开车门就想到外面的媒体,找了副墨镜戴在脸上,戴上帽子。
所幸,琴酒没有走出去多远。凤凰凛天连忙走上前,拍拍琴酒的肩膀。
下意识想要反击的琴酒还没开始自己的动作就停下了。他左手拿着三明治,右手捧着咖啡,实在是没有空余的手去给凤凰凛天什么教训了。
她的脚步很好认,特殊材质的鞋底和地面碰撞发出的声音与常人不同,相比起正常人,她的步幅和频率稍快一些,像是永远奔跑在跑步机上永不停歇的陀螺。
琴酒转过头去,银色长发盖着了他的表情,静静等待着凤凰凛天又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追来的女人戴上了墨镜和帽子,总算是没有彻底笨到无可救药:“你刚刚说那些话,是想要做什么?”
“...”琴酒没有开口,他甚至能感受到来自高处的视线,即使是带了墨镜和帽子也阻止不了这群人找到凤凰凛天。
什么都不告诉凤凰凛天,等待那伙人动手,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你为了接近我真是煞费苦心。”凤凰凛天的唇形很好看,准确来说这个女人几乎算得上完美,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缺陷,除了脑子。
实在是没有明白自己怎么就接近她煞费苦心的琴酒忍不住发出了疑问:“啊?”
就算是帽檐、长发和衣领都挡不住男人的疑问。
“哼,为了留在我身边,你甚至甘愿当一个保镖,难道这不是爱我?没关系,我允许了。”凤凰凛天打了个响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佣人手上捧上西装。
“放心,该有的待遇我都不会亏待你的,男人。”
一个没忍住,琴酒捏爆了咖啡杯,忍不住他嘴角抽搐:“你脑子有病就去治。”
说完,转身离开,只剩下衣尾随风飘荡。
凤凰凛天留在原地,摘下墨镜,勾起嘴角:“很好,你让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听到这番话的琴酒一个忍不住,把原本已经捏扁的咖啡杯捏成了难以辨认的形状。
恼火在胸中聚集,他深呼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咬着牙龈嘎吱作响,加快脚步。
咖啡渍溅到了衣服上,琴酒一不做二不休,靠着蛮力把杯子捏成一团,取出手帕擦拭身上的污渍。
踏步往上走去,琴酒走进了高楼,选定了一个楼层,站在楼梯间,透过窗户观察着楼顶的人。
楼顶上的人趴在地面上,即使隔着相当一段距离,琴酒也能一眼分辨出他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型号的狙/击/枪。
会场的嘈杂根本传递不到楼梯间,琴酒一口咬下已经有点变形的三明治,隐约看见了凤凰凛天站到了台上,开始高谈论阔。
他们会选在什么时候开枪呢?
咀嚼嘴里的食物,琴酒盯着楼上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窗户和楼层隔绝了所有的声音。再加上狙、击、枪上的□□,他想要判断楼顶的人开没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