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意,琴酒似乎已经看见了凤凰凛天被毒死在这里,而他隐身在群众中,完美全身而退。
实在是太完美了,琴酒轻笑出声。
“那个人是谁啊?”
“不知道...确定不是保安不小心错放进来的吗?”一个穿着西装的翘屁嫩男“窃窃私语”,他手挡在嘴前,但根本没压低声音,“他身上的衣服整套衣服都没我做造型的钱贵吧...”
“翻墙进来的吧...”
“不要这么说啦...说不定这个邀请函花了他不少心思呢?谁不知道今天新田小姐...”说罢,那个面色白得跟张白纸差不了多少的男人上下打量琴酒,小声窃笑,“说不定新田小姐吃这款呢?一米九脸上还有疤的男人。”
“现在才来,以为自己是多大咖位啊?”男人翻了个白眼,“压轴都出场了才来,不知道以为他才是主角呢,心机男。”
“你们见过他吗?”
“没见过,百分百不是我们圈的人。”说这话的公子哥笑着,有意无意露出价值不菲的腕表。
“我说你,来参加这种场合多少也要准备件得体的衣服吧?”一个人受不了周围人的煽动,直接对着琴酒说出这句话。
站在门口的男人没去搭理这群小屁孩,连个眼神都没给,侧身避让,眼神快速扫视整个会场,寻找凤凰凛天的身影。
这种程度闲言碎语是动摇不了琴酒想要低调的想法的,开玩笑,不低调他怎么去毒杀凤凰凛天?
“喂?!说你呢,你这人怎么不理人还这么没礼貌啊?”那个被怂恿的笨蛋又跑了上来,挡在琴酒面前,拦住琴酒的去路。
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下意识开始活动,琴酒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目标是凤凰凛天,目标是凤凰凛天,不要节外生枝。
还是好想一拳打爆这群小屁孩然后一个一个喂他们APTX4869啊!怎么会有人这么贱啊!
一只手猛然拉过了他,肩膀靠在了她的身体上,那股熟悉的木质香再次把琴酒拉到了她的主场:“我来晚了点,似乎听到了新田少爷你说什么...穿着不得体,还不礼貌?”
女人的声音他已经十分熟悉,不可能错认,是凤凰凛天。琴酒错愕的转头,他还以为这女人提前来到这里了呢。
凤凰凛天是赶过来的,肩膀上还有几点雨滴,外面现在确实在下着雨,雨珠落在她的发丝上。
她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眼尾微微上挑,颇有攻击性的长相被这副眼镜衬得柔和了些许。
“这是我的男伴,我来的似乎不巧,刚刚各位是不是在讨论我男伴相关的事情?可惜我没听见,你们能不能当着我的面再说一次?”
女人手搂住琴酒,轻笑出声,只是眼底没有半点笑意,已经削弱了的攻击性再次被拉满,几个没有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吓得连连摇头。
“我,我们在说凤凰小姐的男伴真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英俊非凡,衣品很好,身高无可挑剔。”脸糊的和纸一样白的男人战战兢兢出声,这群人就他是靠着别人进来的。能走到这天少不了溜须拍马,他脑子转的很快,立马吐出了一串夸人的话。
凤凰凛天维持着虚假的笑意:“是吗?那很好。”
挽住琴酒的手,凤凰凛天迈开步伐,带他走向人群中心。
在彻底迈过那群二世祖后转过头,凤凰凛天脸上的笑意消失地一干二净,冷着一张脸,黑眸里的杀意并不比琴酒流露出来的少:“要是再让我听见你们评价他什么...”
那是无言的威胁,她重新换上应酬的笑容:“我想各位没有蠢笨到那种程度,真要那么做的话,先掂量掂量自己和自己背后的份量吧。 ”
如果不是拔了他们的舌头犯法,凤凰凛天还挺想自己动手的。
“不必理会这群人,不过只是混吃等死的一群废物罢了,一贯是最爱捧高踩低的。真出了大事他们家里面第一个抛弃的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