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报警吗?”这种时候报警的收益会高,如果再炒作一下,说不定能够把名声再炒大些。
“...我不会让他犯罪的。”凤凰凛天的话说的不明不白,却不难理解,泉理解了她的意思。
“你说能把她挖去演戏吗?”她突发奇想。
“不能。”泉的回答斩钉截铁。
原本就只是突发奇想,稍微深思一下就知道不可能,凤凰凛天兴致寥寥:“也是。”
差点被挖去重操演员旧业的贝尔摩德离开了最高层,来到原本属于女人的办公室里,按下耳机。
“她没喝下去。”
他们的跟踪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了,因为凤凰凛天一直处在最高层,所以混进内部确认她行踪的任务就被交给了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对这个行动没有什么异议。
“他们发现你了?”
“不好说...没有动静。”按照常理来说,如果凤凰凛天真的怀疑自己的手下被人假扮了的话,应该会派人控制住她的。现在还没有动静,应该是没有发现手下换了个人。
但贝尔摩德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挂断通话,琴酒勾起嘴角,这才对嘛。
这个女人如果真的这样就被毒死了才叫无趣呢,他可是要亲手扣下扳机,把子弹送进她心脏的啊。
他们已经昨天就已经踩好了点——凤凰凛天家对面有一个绝佳的狙击地点,是个无人居住的小洋楼,他们踩过点,那里没有人居住的痕迹,应该不会有人突然回来。
“大哥,那个女人提前回去了。”
“去那个地方。”琴酒挑眉,这个回家时间被前几天早了很多,下午有阳光,一般人也不会在白天拉上窗帘,狙杀成功的可能性提高了。他抑制不住自己嘴角上扬,这是她自己往枪口上撞的,可怪不得他。
车辆开过泥泞的小路,这座房屋里积满了灰尘,门并没有上锁,房间地面上面还留着不少脚印,这是他们上次踩点留下的。
毫不犹豫的踩踏过去,琴酒在脚印上留下了又一层新的脚印。打开阁楼的小窗,没有忌讳地面上全是灰尘,他架好狙后就趴了下去,黑色大衣上沾染上灰尘。
透过狙击镜,他看见了女人和往日不同,她停在了一个房间内,似乎是餐厅——这个房间墙面全是透明的,简直就是最好的被狙击场地。
女人在客厅里走动,琴酒放慢自己的呼吸,精力全放在视线和左手手指上,等待着一个绝佳的,绝对不会失误的时机。
这就是狙击手,放慢自己的步调,除了快准狠和绝佳的视力外还有着各种杂七杂八的要求,但最重要的就是——学会等待,耐心的等待。
琴酒他曾经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狙击手,在大雪里躲藏了整整几天,四肢冻到发僵发紫,才终于抓到了那个狙杀目标的机会。
女人的行动难以预测,她似乎是在布置晚餐餐具,应该是要招待一个人,对凤凰凛天来说很重要的人。
不管这个人是谁,今天只能让他失望了,琴酒勾着嘴角,瞄准凤凰凛天的左键,算上下坠,瞄准这里就能正中她的心脏。
还是说打眉心呢?
琴酒有些摇摆不定,打眉心更好一些,但他更想看到血液溅到餐桌上、食物上的样子。
那就心脏吧,他再一次瞄准,扣下了扳机。透过狙击镜,他看见了凤凰凛天回过头。
这样不是最好吗?
他能看到猎物因为疼痛而扭曲痛苦的神情。
子弹穿过树荫,直直朝着凤凰凛天而去,直到玻璃前。
玻璃根本没有碎裂,琴酒没有看清楚子弹落处如何,只知道这个大口径狙击枪没有破了玻璃的防。
“啧。”饶是琴酒也忍不住咋舌,装防弹玻璃也还能理解,但一般厚度的防弹玻璃根本挡不住狙击枪的威力。
他真的没想到有人可以再自家家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