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凤凰凛天直起腰,盯着门扉,眼神染上薄怒。
懂不懂敲门时机啊?
他们昨晚并没有反转过来请勿打扰的牌子,琴酒趁这个机会再次反转局面,和女人拉开距离,找到了自己的衣物,提高音量张口:“不需要客房服务。”
敲门声停止了,走廊外传来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被人打扰了的凤凰凛天心情并不好,她双手插过自己发丝间,整理自己的白衬衫,第一颗纽扣不翼而飞,她只能扣着仅剩不多的纽扣。
眼前的男人披起自己的大衣,终于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惯用的贝雷塔M1934。保险在扳机上方左侧,只要把保险往后那么一扣,再从衣间掏出,对准女人扣下扳机——那这个女人就会死去了。
女人浑然不知,她脸上已经找不到怒意,只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笑,那双纯黑的双眼静静地注视着琴酒。
他突然觉得杀了她也无趣,戴上自己的帽子,确认带着的物品没有缺少,他推开门,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你的名字?”
“和你无关。”
门被带上,整个房间只剩下了凤凰凛天一人。
不在乎钱财,说走就走,不只是乖顺的小兔子,会跑,这还不够“小白花”?
来到浴室,镜子中的女人头发微乱,黑色发丝尾端卷起,有弧度的落在锁骨前。肌肤白的刺眼,她凑到镜子前,用大拇指指腹用力抹去身上的吻痕,传来的只有刺痛感,还有被抹的更红的肌肤。
她的眼神深邃,目光似是透过镜子看向别人。数秒后,凤凰凛天勾起嘴角,发出霸总专属的油腻宣言:“男人,我要定你了。”
至于男人的名字和他们能不能还相遇?
凤凰凛天不担心这点,霸总和她的小白花总是会遇见的,只是需要点时间。
镜子里的人沉下眸子,她要做的是在这段时间里东山再起...不对,是白手起家。
霸总可不能只有霸道,只有霸道的话会连孩子都养不起的。
她就是三胞胎,她父亲是五胞呢,祖上就没有低于双胞胎的。
想想她喜欢的小白花还要带球跑,真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