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郁锦尘抵抗失温和疲劳过后所带来的各种虚症。待到药汤煮好,她还让徐志他们也各喝了一碗。
曲小若喝过药汤后回了屋。这时候慕名而来的病客都在各家呆着不敢来打扰。
这时郁锦尘走进屋里来,“小若,你不是要给我扎针吗?”
曲小若看着他:“还挺主动的。”以为还得去他屋里逼着他扎针呢!
郁锦尘:“本来是真不敢扎的,但想着这两天就要下雪了,我明天得整理药材收拾行李,所以还是让你帮我扎扎针,这样我好得快些。等明天忙完了,后天我们就得回沟底村了。“
曲小若从床头拿了银针筒,把油灯拿到椅子旁边的桌子上放好,指着椅子对郁锦尘说:“坐下吧!”
郁锦尘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有点发怵地看着曲小若手上的银针。
昏暗的灯光下,银针看得不是很清楚,他咧了咧嘴,闭起了眼睛,一副要受死的模样。
曲小若见他这副紧张的模样,一如前世为他医病的时候,莫名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涌了上来。
郁锦尘闭着眼睛,咬紧了牙关。
曲小若拔开他的头发:“放轻松一点,别绷着。”
郁锦尘呼吸一口气后,放松了下来。
简向红进门来时,正见曲小若在帮郁锦尘扎针,见才扎第一针,忙上前道:“小若,要不我来吧!刚好我来练练手。”她就不想让曲小若与郁锦尘太过亲近。
郁锦尘立时睁开眼睛:“可别!”
简向红笑起,“锦尘,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扎坏你的。”说着上前就要拿曲小若的银针。
曲小若刚准备下手第二针,这下可好,手顿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办,按说现在不太好换人,并且简向红眼睛近视,这大晚上的光线又不好,她有点担心简向红真把郁锦尘给扎坏了。
简向红拿起一根针又问:“小若,要扎哪?你跟我说。”
“扎……”曲小若正结巴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时,曲桃儿走了进来。
“向红姐,你这是要给郁哥扎针呢!要不我也练练手,反正郁哥身体壮实,多扎几针也没事。”
有了曲桃儿来捣乱,曲小若连忙道:“算了,还是我来吧!现在晚上光线也不好,你们又不熟练,万一真把人扎坏了,后天都不能动身回了。”
简向红听着这话,只好把手上的银针扎回针筒里,看着曲小若熟练地帮郁锦尘扎起针来。
同时,郁锦尘悬到胸腔外的一颗心也安放了回去,他重重地吁出一口气,只觉得头上像是蚂蚁咬了几口一样,并不是很痛。
其实在前世他经常被曲小若扎针,要说也该习惯了,但他因为怕针,每每扎还是会觉得很恐惧。
待到针扎好后,曲小若将机会给了简向红,“向红,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去看看药材。”说罢走了出去。
曲桃儿忙追了上来,“三姐,你身体也正虚着呢!干嘛还得去看药材。”她越来越觉得她三姐该和郁锦尘成为一对,而不是简向红。
曲小若浑身酸痛,气虚得连呼吸都觉得累,但她还是不想呆在屋里,省得三个人都尴尬。
到了教室,药材都摆得整整齐齐的,还有几个炉子上放着铁板,正在烘焙着药材,这都是曲小若教给曲桃儿和简向红,再由她们来安排的,这样一来,该被烘焙的药材焙好,带回沟底村也会轻上许多,并且也不会坏。
曲小若看着这满满的一堆一堆的药材,身体虽然虚,心情却好得不得了。
待到她觉得银针灸得差不多,便与桃儿一起回了屋。
这会儿简向红正在给郁锦尘拔银针,可见郁锦尘一脸紧张,似乎是生怕简向红手生没拔好。
“郁尘,我就算银针用得不熟,可拔针我是熟的啊!你这么紧张干嘛?你一紧张,反倒是把我给弄紧张了。”
郁锦尘一听简向红紧张,他便强装镇定,也不过几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