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儿子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指着炕对儿子说:“躺上去吧!试试,指不定小若就把你给医好了。”
张柄看着曲小若,还是不放心,“小若,你不会是觉得我对你二姐不好,你想……”
曲小若:“我想趁机报复吗?”
张柄不说话,但很明白,也就是这意思了。
曲小若也不解释,只对跟着过来的曲二丫道:“二姐,我看你整天劳作,又营养不好,导致年纪轻轻就颈椎不好,你过来我给你摸一下骨。”
曲二丫昨晚听桃儿说了好多三妹给人医病的事情,当然是相信的,于是走到三妹面前来。
曲小若站到曲二丫的背后,手指在曲二丫的颈椎骨上摸着,一边摸一边问:“二姐,你是不是平时也会颈椎疼?”
曲二丫点头:“是,我每天除了做农活,回家还得做两小时针线活,头低久了,就觉得脖子和肩背特别疼。”
曲小若道:“你这脖子也有点错位,你躺炕上去,我来帮你正骨。”
曲二丫上了炕。
曲小若:“你趴着,头朝外。”
曲二丫照做了。
张家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曲小若两手把着曲二丫的头,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每拉一下,曲二丫大叫一下,也能听到曲二丫的脖子处咔咔响。
曲小若顺便用推拿的手法给曲二丫按摩颈椎处的肌肉,又说:“二姐,你才这么年轻,颈肌就劳损很严重了,以后可得对自己好一些,别把自己当头牛似的让人牵着。”
张家人都低下了头。
曲小若给曲二丫推拿完后,又拿出银针来,银针消毒后,接着扎了三根针在颈椎处的穴位上。
张家三口人都看呆了,这曲小若年纪轻轻,这扎起针来,手法干净利落,也没听曲二丫喊叫。
扎针得要半小时,曲小若去拿了些药材出来,让桃儿帮着在灶上煮。
等药汤煮出来,曲小若拔了银针,拿毛巾浸在药汤里,再把热得有点烫手的毛巾拧干,敷在曲二丫的颈椎上。
待敷好,曲小若让曲二丫起来,并让曲二丫在屋里呆着,别在外边吹风,说穴位打开了,得在屋里呆一小时。
曲二丫坐在炕边,抚着颈椎,禁不住笑了起来:“三妹,你这手法绝了,我肩不疼了,背也不疼了,以前觉得脖子像被上了钉子一样,现在就觉得是钉子被拔了,脖子好轻松。头脑都不昏沉了。”
张柄妈看着曲二丫的脸,先前曲二丫脸色不好,现在看起来脸色红润,眼睛好像都明亮了,水灵灵的。
总而言之,曲小若对曲二丫又是拉骨又是扎针的,没把人扎出毛病来,光凭这一点,就觉得正骨这事值得一试。
“儿子,赶紧上炕去,让小若给你正正骨。”
张柄这下没再犹豫了,连忙脱了鞋上了炕,再学着曲二丫那般头朝外趴在炕上。
曲小若看着张柄的背,心道他的骨头可不是一般人能正得了的,因为他浑身上下半数的骨头都是错位的。
好在他还年轻,错位的部分还没有发展到不能纠正的地步。
这若是再缓几年,待他的骨头都磨损坏了,里边发生病变了,可就真是回天无力了。
她开始帮张柄正骨,从颈椎开始,再到背,到腿。
张柄或趴,或躺,或坐,或屈膝,任由曲小若摆布。
屋里张柄的喊叫声,声声不绝入耳。
外边鲁支书他们都在看着,就只见曲小若一姑娘家,也不计较那些个肢体接触,一下子给张柄这样拉,一下子那样拉,就跟在擀面一样,就张柄那身体架子,好像一个不小心人就要被拉折了一样。
等张柄的骨头都正完,曲小若又给他全身扎银针,敷药汤,弄完后她让张柄下炕走路。
张柄下了炕,人站起身来,又走了几步,顿时把他爸妈都看傻了。
张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