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曲小若把三斤羊斤全放锅里煮了吃干净了,还让桃儿把白面也别省着,接连几天把它给吃了,省得章绣娥惦记。
好在曲小若前日找人到家里来,把门上安了把锁,往后出门都能锁着门,这样也就安心许多。
其实这屋门好多年前也是有锁的,只是坏了,章绣娥不舍得掏钱换新锁,再说了屋里常日都有人在,也不怕人来偷。
只是没想到,如今门上安锁,竟然是为了防自家人。
下午四点半,曲小若和曲桃儿下工回到家里时,曲家人都按时回了,曲三诚和吴月桂这几天找着要开小灶调养身体的借口,也已经分灶吃饭了。
章绣娥正在屋里骂着,说曲小若带了个好头,连三儿子也不一起吃了,这家迟早都得散了。
曲小若无视章绣娥的话,她开了锁,进屋去准备烧灶热馒馒。
昨晚上曲桃儿做了不少白馒馒和黄馒馒出来,可以吃上两天。刚她回来的时候,鲁方田还给她拿了两条黄瓜、一把长豆角和一袋子红薯土豆。
吃过后,曲小若按着计划把吴月桂请到了屋里,让他们看着她为桃儿施针。
曲小若躺在炕上,一副壮土不怕死的模样,逗笑了曲小若。
“桃儿,不要紧张,姐保管你扎了针后,你会觉得全身通畅,精气神特别好,上工后气力也足一些。”
曲桃儿听话地放松了身体。
曲小若把消了毒的银针扎进曲桃儿的穴位,曲桃儿发现虽是有点疼,但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疼,就跟被蚂蚁咬了一样。
针扎进去后,留针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曲桃儿还睡着了。
吴月桂一边纳着鞋底一边观察着曲桃儿,见桃儿睡着脸红扑扑的,慢慢地也就放下心来。
时间到,曲小若把针给收了,还放小锅里去煮,这更是让吴月桂放心。
这针不光是高温消毒,曲小若还找简向红要了点酒精来,扎的时候皮肤上也消毒。
吴月桂见曲小若手法娴熟,一看就是常扎针的,好奇地问:“小若,以前从来没见你帮你扎过针,你怎么看着像个老手。”
曲小若想了想,找了个理由:“这是天赋吧!以前我只给我妈和我自己扎。”
曲桃儿下了炕,舒展了下身体,“哇!三姐,好舒服啊!本来上了一天工,累得都不想动了,现在感觉还能扛上锄头去整出一亩地来。”
吴月桂哈哈笑了几声后,对曲小若说:“小若,你来帮三妈扎。”
曲小若点头应下:“好。”
接着她把煮过的银针捞出来,再来给吴月桂扎。
吴月桂扎完,果真跟曲桃儿说的一样,身体都轻松了不少,一天的疲惫都没有了。
吴月桂说:“这就拿针扎一下,就有这样好的效果,小若,说你是神医都不为过。”
曲小若笑了笑,不言。
她前世正因为得了个神医的名声,才会被招进宫庭的。
接下来二十多天的时间,曲小若和曲桃儿许是因为吃饱了肚子,且还每天少不得要吃上二个鸡蛋,再加上曲小若自制的养气血的药丸,姐妹俩都长好看了不少,且再也没有头晕过。
而吴月桂每天吃杜仲枣丸,再加上隔三岔五的针炙,她也觉得身体起了很大的变化,就想着赶紧怀孩子,但曲小若让她再调养多两个月,让她不要着急。
这日曲小若和曲桃儿下工回来,正听到曲兰花在屋里痛叫,她们都明白,曲兰花又犯痛经了。
“妈,你去找简大夫给我拿两颗止痛丸来,快点,痛死我了。”
“兰花,简大夫都说了,止痛丸吃多了会依赖,让你扛一扛。”
“我扛不了了,痛得我想去死。”
“唉呀!兰花,可别说这种糊话,妈给你弄热水捂肚子啊!”
外边,曲桃儿用手肘捅了捅曲小若:“三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