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毕竟,哪个正当年纪的小娘子,不爱慕一身潇洒,一身才学的高门公子?
只是,仅凭王家的只言片语与刚露出尾巴的私盐一事,傅玉璋便能断定,王家有问题?
便是时临安与他心意相通,她亦觉得,这样的推论有些过头。
“殿下…”她犹豫道,“我已去了书信,请舅舅来金陵一回,为我退了与王家的婚事,”她的父母都已不在,时熹又早与青州府的时氏断了往来,时临安只好请远在临安府的舅舅为她主持婚姻大事,“只是那王家,殿下仿佛颇为肯定,他们并不良善?”
她支着头,视线比傅玉璋高一些。傅玉璋抬起眼睫,看了她片刻,眼神似有犹豫,“是,霁春,我肯定他们并不良善,”他牵过时临安的手,握到胸前,“但我暂时不能告诉你缘由,你可信我?”
是什么不得了的缘故,傅玉璋连她都不能说?
时临安与他对视片刻,他的眼神澄净,透彻。罢了,谁没有秘密呢?她不是也没有告诉傅玉璋,她并非此处的时临安,而是来自后世?
终于,“信,我信。”时临安与他十指交握,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