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但从金狮嘴里说出来就没那么正常了。 金狮挤好药膏抬起头对上了席钚白警惕的目光。 “怎么了?” 他的神情无懈可击。 席钚白嘴巴嘀嘀咕咕,“我总觉得你没按好心。” “没有。”金狮举了举手中的药膏,“只是涂药。” 身上散发着正直的气息。 席钚白也没和他僵持,反正药都是要涂的,酷吃脱下了睡裤。 金狮坐在地毯上给他左涂涂右涂涂,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大手捏着他的大腿往上一抬,席钚白眉头一跳。 金狮查看,“你身上还有没有?” 席钚白咕咚咽了下口水,“没有了。” 金狮看起来一切正常,就算是捏他大腿也一脸正直,仿佛就是公事公办给他抹药,直到一抹殷红从他的鼻腔流了下来。 原本坐在地毯上的男人起身,“没有了吗?” 黑色的眼睛在他身上流转,“应该还有吧。” 席钚白:…… 席钚白:咪…… 他就知道。 等席钚白回过神来,已经被按在了床上,睡衣底下凉飕飕的。 妈的,他就知道这坏男人是变态。 扭头去看身后的人,现在一流鼻血更变态了,但这摸红色却给他那张混血的脸上填了几分禁忌意味的姿色。 金狮:“我看看这里有没有包。” 说着大手掰开了什么来看,席钚白瞳孔一紧,脸瞬间爆红的埋在枕头里。 一道炙热贴了上来,金狮卧在他身上,手臂从后面穿过他的腋下,声音如同着了魔般,像是被鱼钩勾住的鱼,“我就蹭蹭。” 自古蹭蹭就没有表面意思那么简单。 夏夜空气闷热没风,但今晚对于席钚白来说却风雨交加,等第二天睁开眼皮的时候,嗓子传来的感觉又干又疼,仿佛在沙漠里暴走了两天一口水也没有喝。 到最后他都不叫了,发现越叫金狮越起劲。 席钚白一动,金狮也跟着醒了,整个人神清气爽,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翻背对着他的席钚白,让对方面对他睡。 看着对方的活力四射,席钚白如年过半百,整个人都被他抽 干了。 金狮搂了他半个多小时才起身去弄吃的。 席钚白现在可不敢在他眼前乱晃, 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起床前看了眼床单。 看到床单上的红色时,席钚白陷入了沉默。 那是昨晚金狮的鼻血。 席钚白:…… 骚男,居然还落红。 金狮一年只接一到两部电影不上综艺,但席钚白不一样,他现在事业正回春,工作几乎都连着。 在家窝了三天,便又要出门工作。 金狮现在已经不回家了,生活全在隔壁,看着席钚白拿着行李要出门,走到玄关二话不说就要来个离别热吻。 他一直很正视自己的感情,每当席钚白要出去时他都会把自己的不舍适当表现出来。 席钚白觉得差不多了拍拍他,结果这家伙还在闭着眼睛裹,嘴巴被他咬的难舍难分,以至于嘴唇再次暴露在空气中都是麻的。 江铜在车里等席钚白下来,很快对方的身影出现,今天活动在本市,不用过度奔波。 一上车,江铜就注意到了席钚白的不一样。 “你嘴怎么了?” 红红肿肿,跟涂了唇油一样。 席钚白举了举他离开家时特意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