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就像打到地主需要农民一样。 金狮拿出湿巾纸给席钚白擦脸,席钚白接过来没让他动手,金狮见了又拿出几张开始收拾自己。 “我工作之后回来。” 他重新整理好自己,但就在出门时,对方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等你的答案。” 显然是询问他同不同意他的追求,房门被关上,金狮消失在房间里。 席钚白整个人有些飘飘然,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 —— 晚上关于席钚白和金狮贝贝的评论铺天盖地,田橙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痛苦的看着。 她的眉宇间柔和却又复杂,一条条翻着评论区,那上面的恶评每一条都在刺激着她。 如果当初没有席钚白,也许网上这些恶评都是评论她的,如果没有席钚白,贝贝也许现在已经不在自己身边。 但看着席钚白的诸多报道,她拿着手机痛苦的闭上眼睛。 她该怎么做呢? 她该站出来的。 但是她没有。 她怕,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后怕,现在的她就像是缩在席钚白建造的安全壳里,现在这样她过的很好,但她良心不安,因为这一切都建立在席钚白替她负重前行的基础上。 她是自私的,她怕澄清后那个男人过来跟她抢孩子,她十月怀胎被欺骗生下来的孩子,她厌恶孩子的父亲,但她深爱着贝贝。 她有着精神疾病,而那个男人现在如何她早已不关心,但对方真的过来抢怎么办?就算对方没有出人头地,只是正常水平的生活,法院会把孩子判给她吗? 正常生活的父亲和有着精神疾病的母亲。 判给谁显而易见。 田橙开始抓自己的脖子,她没有两全的办法,但她欠席钚白的,这个亏欠几乎可以说是一辈子。 她无数次想过站出来,但她也无数次的打退堂鼓。 人是复杂的,她低头看着手里屏幕上席钚白的脸,跟几年一样,一如当年在医院病房门前不让那个男人进来时一样。 义无反顾,果断勇敢,跟她不一样。 席钚白跟她不一样。 对方能毫不犹豫的为她站出来,她却犹豫了。 田橙视线逐渐模糊,泪水砸在发着亮光的屏幕上。 叮咚—— 门铃响了。 她擦干泪水,看了时间,下午五点,这个时间能有谁来找自己? 她走到门边通过猫眼看到了一张混血的容颜。 对方好像能察觉到自己,做了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金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