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夏阳看见金狮几秒晃神,没想到对方居然在席钚白房间里,本想质问对方大半夜不回房间在学长房间里干什么?但细想他好像也没在自己房间。 金狮穿着睡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凌然分明的五官带着威压。 “学长在里面吗?” “在。” 席钚白的房间本人当然在,但金狮却严严实实堵在门口没让步。 严夏阳晃了晃手中的剧本,皮笑肉不笑,“我是来找学长谈剧本的,没打扰到你们吧。” 金狮:“打扰到了。” 严夏阳:“……” 不知哪根筋被挑了起来,严夏阳伸着脖子往里看,试图看见席钚白的身影,但视线却被金狮的肩膀挡住。 “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刚才干什么去了?”他口吻平淡,仿佛在说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 严夏阳眼神精明,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一定暗藏波涛,但还是止不住地问,“干什么去了?” “一起洗澡。” “……” 故意的,这话绝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这一刻严夏阳突然发现眼前的大影帝好像和圈里说的不太一样。 圈里金狮风评分为两派,一派幕强觉得金狮高冷有资本,一波觉得他脾气傲不理人。然而现在严夏阳却完全可以辟谣之前对方性格的两种言论说法,有些事情眼见为实,对方和传言中完全不符。 高不高冷另说, 金狮他有点烧。 “找到了,过来涂吧。” 席钚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嘭——门被直接关上,严夏阳吃了个闭门羹。 席钚白拿着止痒解毒的药物,见金狮身后没有人跟进来,问:“刚才是谁啊?” 半夜敲门应该有什么急事。 金狮没说谎,“严夏阳。” 席钚白疑惑,“他怎么没进来。” 金属神情未变,“怕打扰我们回去了。” 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听起来怪怪的,但席钚白没有细想,药物送到金狮眼前,“有喷雾和药膏,你用哪个?” 金狮平时不是随便都可以的主,在选择上不会犹豫摇摆不定,拿了药膏。药膏是扁扁的一个小扁罐,拧开里面是雪白的膏体,味道不刺鼻但也不好闻。 味道袭来,金狮皱了下眉,显然不是很喜欢。 席钚白注意到,“要不换喷雾?” “不用。” 之后两人就站着不动了,席钚白:??? 他现在像个无头小狗找不到头脑,两人不约而同的玩起了木头人的游戏,席钚白看出来因为味道不好闻,金狮对药膏的抗拒。 “我帮你涂吧。” 金狮掀起眼皮,把药膏放进他手里,“麻烦了。” “没事。”热心市民罢了。 金狮长的高,席钚白拍拍他让他矮一点,伸手 一指,“你坐床边。” 发号施令,金狮在床边坐好,刚才耳后的红肿有扩大的趋势,席钚白弄着他睡袍的领子,怕药膏沾到。 金狮侧头,“碍事?” 席钚白:“嗯…是有一些。” 只见对方在身前松了松,下一秒睡袍从他宽阔有力的肩上滑下,背阔肌随着动作伸展张力。 这一刻席钚白突然领会到了什么叫做男色经济,有一种看擦边男的感觉,羞耻但想看。 席钚白用手指挖了一小撮药膏抹在金狮耳后,发现对方身上颜色晒得很均匀,连耳朵后面肤色也一致,两相对比,席钚白成了白巧克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