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陆平一边说，一边缓缓起身，而张豹则是眼巴巴的等着答案。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把番茄黄瓜交给他们销售，只是为了做个市场调研，来一手抛砖引玉呢？”

陆平这话说出来之后，张豹琢磨两秒，脑袋里面更懵。

“啥，啥抛砖引玉啥的？”

张豹将头皮都快挠破了，还是琢磨不明白。

“你就别琢磨了。”

“也不用担心我会踹了他们。”

“你只用把数据给我，明天我会做出安排。”

陆平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

张豹连忙迈步跟上，将陆平送到了门外。

看着陆平骑上摩托车离开，一直到看不见了，张豹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