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画(3 / 3)

,”风棋扫了扫石桌上的灰,把从进门起就一直拎在手里的小布包甩了上去,“结果异象是找到了,可寻入口寻到天光大亮愣是没突破,只好先回来了。”

天一亮,阴气逐渐消散中和,异象感应便越发困难了。

白玦亦补充道:“像某种法阵,却又不尽相同,我们试了很多办法都不得入,如今看来,想要强入怕是很难了。”

“不是说鬼新娘会抓人吗?” 宁霜霁顺着这思路想了想,“既然不能强入,要不试试让她来抓?”

她不过随口一说,话音未落便见白玦眼中满是赞许,风棋更是大笑了几声,拍了拍面前的布包:“你和白玦又想到一块去了。”

“哎呀,”风棋边笑边解布包上的结,语气又开始不正经了起来,“有时候真是不得不感叹你俩这默契啧啧啧……”

宁霜霁也不管他说什么,只一味盯着那布包,急着问:“里头是什么?”

谁知她这一问,风棋反而停下了动作,把手往布包上一捂——

“你猜。”

宁霜霁:“……”

忽然很想打一架。

她正琢磨要不要暴力解决,却见边上的白玦也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似乎很期待她会怎么回答。

到底是自己认的朋友,宁霜霁决定给个薄面,顺着方才的思路思索了起来。

古官道多少年都没真出事,他们昨天走也并无问题,可见鬼新娘不是随便来个人就逮。

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试着制造她近期抓人时的条件——接亲。

思及此,宁霜霁低头望向那不过一人怀抱大小的布包,而后抬起头挑眉试探着说:

“喜……服?”

***

为了明早能多睡上一会儿,宁霜霁特意在睡前就换好了衣服,和衣而眠。

布包里的确是喜服,但她穿的这件不是。

她这件是向辛家借的,正是给送亲小厮准备的红色短衫。

鬼新娘的传说里,她向来是只抓一人,还从没有这般大包大揽整队包圆过,宁霜霁本想抢那件最显眼的喜服,这样万一鬼新娘这次胃口小回去了,只抓一人,她成为幸运儿的可能性也高些。

然而这想法被白玦非常坚定地否决了。

因为白玦也觉得穿喜服最显眼,说什么都不肯让毫无经验的宁霜霁犯险。

宁霜霁自己倒不觉得是犯险,反而非常期待,但想到辛家小姐那红肿的眼睛,她又不得不承认,若论救人,还是得白玦才靠谱。

或许是因为昨晚没睡好,今夜宁霜霁入睡很快,几乎是往床上一躺便睡过去了。

然后,她又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