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凯拉赶紧追了上去。
“走吧!”卡特兰托也跟了上去,并提醒索罗娜也跟上。
神庙的构造很简单,四面围墙,一个屋顶,一台祭坛,再没有多的了,没有什么特别危险的地方,没有什么特别危险的生物或灵体,甚至都没有什么神圣的氛围。
大约是因为风化成废墟的时间太长了……吧?
格洛丽亚要求卡特兰托把提着的灯凑近墙面,墙面上的文字显现出来,她又开始了一阵记录。
Mie scais elin ne en la semo,
Sde en hivis idevil elin gie rezilter teil calpora.
Samida hmj en ilbor berdetil,
Elin filfile pavis ron gilfonde mutil.
Sde ic tia en grelvis,
Mio eilopkil condark el humer ito la s urigine puke ipiel mio.
Ileco tiu calistindo samida hmj,
Sonster palazeta.
卡特兰托是半精灵,小时候也学过一些精灵语,倒是能看懂这段文字的大意,只是仍不能推断出这座神庙祭祀的是什么神。
然而无论这座神庙祭祀的是什么神,这都远远没有这段文字中所包含的信息量重要。
“史密斯女士,你之前是不是说过,古代精灵是由世界树孕育?”卡特兰托大胆提问。
格洛丽亚一边做着记录一边说:“是的,这都是从以往探索的遗迹中考证出来的,当然也有参考在精灵之间流传的一些民间传说。”
卡特兰托毫不大意地如此推测:“我有一个猜想,古精灵虽然由世界树孕育,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之间没有不同性别的分化,或许还不止刻板二元的两种,只是这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这其中有可以怀孕的性别,用人类的话来说就是‘女性’。但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这一点,因为他们之间的性接触,在当时并不会导致可以怀孕的性别——也就是人类所说的‘女性’怀孕。”
“这或许跟世界树的存在有关,又或许是别的缘故。”
“直到人类诞生,一些比较爱玩的精灵可能会跟人类有性接触,而那其中可以怀孕的性别就怀孕了。”
“这对古精灵来说是异常可怕的事,有一个怀孕的精灵就在神庙上刻下了这首短歌,用以警示别的精灵。”
“至于为什么现在的纯血精灵之间的性接触也会有怀孕风险,大约跟世界树的消失有关。也有可能是别的缘故,但魔法和永生的消失与繁衍方式的被迫改变一定是有关联的。”
格洛丽亚听得连连点头:“是有这么个可能!考古就是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你的推测都跟这首短歌的内容对上了,说不定就是真相。”
另外两人倒是一头雾水,毕竟她们不懂精灵语。
直到格洛丽亚把该记录的都记录了,三人一半精离开小城遗迹,直接在苦橙荒原扎营休息,因为这里离城市太远了。
索罗娜还是个半大孩子,好奇心很重,现在正缠着卡特兰托翻译那首短歌的大意,卡特兰托这才找格洛丽亚借来了笔记本,翻开最后一页给索罗娜边译边念了起来。
“我知道他们和我们不一样,却不知道他们竟然如此肮脏。快之子不由乔木孕育,他们最终只能彻底死亡。但是这些不重要,我的轻率导致人女的原罪出现在了我的身上。就像那些卑贱的快之子一样,让怪物寄生。”
凯拉在一旁看着炖了腌渍羊肉和豌豆的炖锅免得晚饭烧坏,一边不屑地说:“创世神啊!那些古精灵是怎么做到一边觉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