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热情,矿场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效益好了,也理应改变这种现状。 矿场目前的住宿条件是极差的,原先有个住宿的小楼,但根本住不下那么多工人,最后是临时搭建的厂房,大通铺,不能回家的工人们,全都挤在一个大通铺上。 入秋的时候还好,天气凉爽,工人们还不觉着有多艰苦,自从入了冬,下过几场大雪,厂房里面简直像一个大冰窖。 休息不好的情况下,肯定影响工作的积极性。 张国全这个矿长必须担起责任,解决好工人的诉求,是他矿长的职责。 正好,连同村子里修路的事,一并报给县里。 事关重大,张国全决定亲自到县城跑一趟。 临去的时候,他先是到了大金牙的小煤窑,准备拉着他一块去县城,顺便看望一下军哥,一个多月过去了,想来军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矿场的出煤量很大,说明市场大环境如此,小煤窑的效益也跟着蒸蒸日上。 大金牙的小煤窑出了不少煤,大赚了一笔。 怎么说呢,一个人的本性是刻在骨子里的,有了钱的大金牙,又把他的那颗标志性的大金牙镶了回去,脖子上也多了一条大粗的金链子。 马寡妇也是肉眼可见的变了样,衣服穿的鲜艳靓丽,和以前的马寡妇简直判若两人。 到小煤窑的时候,大金牙和马寡妇两口子正吵架呢。 自从大金牙开了个足疗店,两口子就没少为此拌过嘴。 能因为什么事?还不是大金牙那好色的毛病改不了。 按照大金牙的说法,足疗店也是他的产业,他老往县城跑,有什么问题? 可马寡妇觉着不安心,她担心有了钱的大金牙,再撩拨别的小妹子。 三天两头往县城跑的大金牙,让她觉着没了安全感。 在小煤窑,两口子吵的很凶,全然不顾及干活的工人,连香草也似习惯了一样,自个儿在那扒煤块玩,弄的脸上脏兮兮的。 张国全走到煤堆前,把香草抱了出来,向吵架的两口子跟前走去。 马寡妇见到张国全,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指着脸红脖子粗的大金牙,告状说:“国全,你给评评理,昨晚儿又是一夜没回来,他说他跟四爷喝酒去了,我咋个就不信咧。” 没等张国全说话,大金牙一脸委屈的开始解释:“是跟四爷喝酒来着,这不是喝醉了,我怎么解释,她都不信。” “这娘们,就是欠收拾,你等晚上的。” 大金牙又嘟囔了一句。 马寡妇听到了他的嘟囔,顿时不乐意了,不依不饶的问他昨晚儿,到底去干什么了,是不是找小姑娘去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张国全又不知道大金牙说的是不是实话,他还真不好轻易开口,省得偏袒了哪一方,另一方又该不愿意了。 两口子又吵了几句,大金牙不想和她吵了,拉着张国全就要离开。 “你干啥去?”马寡妇在后面喊了一句。 “我兄弟来了,我能干啥去。”大金牙没有好气。 张国全赶忙解释说:“马姐,我跟胖子去县城办个事,今天肯定回来。” 跟着张国全,马寡妇是放心的。 出了小煤窑,张国全这才有机会问大金牙。 “胖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跟月月勾搭上了?” 如果真有让马寡妇不放心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月月了。 两人干着足疗店,平时难免接触的多,大金牙这个多情种,谁能保证他不日久生情。 真要是因为月月,导致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