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给留了门,侧身进去,顺便插好门栓,小锁随便往上一搭。 昭阳玩了一天应该睡下了,屋子里有微弱的光。 白鸽没有开灯,点了一盏煤油灯,生怕灯泡的光,影响到了睡觉的昭阳。 她靠在床头跟前,睡意昏沉,手里握着针线,线的另一端,是鞋底。 鞋底很大,一看就是张国全的。 白鸽总说,国全费鞋,要多纳几双。 昭阳更费鞋,旁边还放着已经纳好的几双小鞋底。 平时都是王婶给他爷俩纳鞋底,这几天感染了风寒,身子骨虚弱的不行,白鸽就没让她做。 张国全走到床跟前,把纳了一半的鞋底从白鸽手里抽出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你回来了?”白鸽醒了。 “啊,这么晚了赶紧睡,白天在弄。” 白鸽扬起唇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