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赶忙加快速度往神婆家跑了过去。 一路上能看到不少村民,端着碗往北地走去。 “今天热闹啊。” “可不是,杨奶奶斗法?多稀奇啊,我活这么大,还不知道啥是个斗法。” “懒汉不是说了,上香请神。” “上香我知道嘞,就是点香呗,那咋的,还真能把神给请下来。” “嗐,那谁知道,咱也看不见。” “看不见就看热闹去,走走走,快开始了。” 张国全都听进了耳朵里,跑到神婆家的时候,发现大门紧闭,不用说,杨奶奶已经先一步去了北地。 他又赶忙掉头,往北地跑去。 很快,还没到北地呢,他就看到围满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看样子,他们都很期待今天的斗法啊。 张国全又快速跑了几步,挨着人堆往里挤,大家一看是张国全,纷纷给他让出位置。 等来到前面的时候,他看见了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场面,还别说,整个场面看上去,挺像回事。 差不多空出一个方形的空地,应该是北地谁家的打麦场,今年是用不着打麦子了,也就随便折腾去了。 空地正当中,放着高桌子,上面摆了一尊佛像,搭着红布,前面是个小香炉,里面插了一把香,正烧着呢。 弄得整个打麦场一股子烧香的味道,在高桌子两边,大概两三米的距离,分别放了一个矮桌子。 矮桌子上铺着红布,红布上有一个家用的白瓷碗,碗里放满了麦粒。 这些还不奇怪,都是正常布置的场面,奇怪就奇怪在高桌子前面,放了一个竹笼子,编的细密,看不清里面装了什么。 张国全仔细看了一会,笼子里没有任何动静,是个空笼子。 真的有个笼子,平白无故多出一个笼子,果然和他来时想的一样,恐怕真的是让黄皮子和大蛇互相斗架。 “白大师来了。”矿场的小陈冲围观的村民喊道:“大家欢迎。” 没有掌声,一个鼓掌的也没有,小陈也不觉着尴尬,自顾的带着工人鼓起掌来。 等那白大师上前,站在了右边方位的一个矮桌子前。 张国全这才看清魏光明专门请来的大师长什么样子,不高不瘦,最显眼的就是那一缕白胡子了,时不时的捋上两下。 这老头红光满面的,和村里的老头黑黢黢的面容不一样,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真看不出怎么就成大师了。 他还专门看了小陈,小陈身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能装大蛇的地方,没有大蛇? 是没捉到?还是他想错了? “杨奶奶来了,大家鼓掌。” 和白大师刚才的情况不一样,村民终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神婆和以前一样,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唯一不一样的地方,是穿的衣服比较严实,鼓鼓囊囊的。 但也挡不住身板瘦得跟烙的薄饼一样,这么一对比,那大师穿的倒是很讲究了,干干净净的,挺体面的一个人。 同样是给人算命的,人家大师咋就穿这么好,虽说穿的也很严实,松垮的衣服穿在身上,颇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神婆平时也没少给人算命,十里八村的家里有事,都是来找她看,怎么穷的常年穿打补丁的衣服。 而且奇怪的是神婆没有带黄皮子,这样看来,他是真想错了,可那个空的笼子是做什么用的呢?他想不明白了。 张国全看神婆过来,忙上前说:“杨奶奶,昨晚儿那只黄皮子……” 神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