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何必听他在这瞎掰扯。 杨雷走的脚步很快,这下轮到懒汉急了。 “诶,杨支书,你不问了呀?咋个走这么快,我还没说完呐,你倒是再问两句,嗨呀,真是的。” 再不跟上去,杨支书一溜烟都快没影了。 懒汉不懒了,跑的比谁都快,好不容易追上杨雷。 一边喘着气,一边迫切的向杨雷说出二蛋爸被砸烂脑袋的原因:“杨支书,你看你,都不等人说话。” 杨雷知道懒汉的脾气,懒汉这人哪都懒,唯独看热闹不懒。 当下,也就没带好气:“你快说,再不说,我都到地方了,也就用不着你说了。” “是是,杨支书,事情的起因是因为铺路。” “这我知道,捡重点说。” “重点就是解放家拉的石子多,自家门口垫的高,二蛋爸不愿意了,他家垫的高,那以后要是下雨了,雨水不都往二蛋爸家跑去了嘛,这不因为这事,两家先是吵了起来,结果解放也不知道因为啥个原因,吵着吵着,竟然从石子中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砸了二蛋爸。” “可真是的,往门口垫就垫呗,垫那么高作啥。”杨雷烦躁的嘟囔起来。 “嗨呀,杨支书,你是不知道,那可不是解放家自己这样,全村都是这样,要不然能这么积极吗?” 懒汉说的义愤填膺,还是当懒汉好,他是看不惯村民的所作所为。 “你说个啥,全村都这样?” “那可不是嘛,都忙着把石子拉回家往自家门口垫呢,还有村东头的那个叫张国全的,都控制不住场面,村民为了拉石子都抢起来了。” 听到懒汉的话,杨雷这才注意脚下的路,还是之前被压实的土路,确实没见到石子铺在上面,可能是先前看惯了土路的原因,要是真的铺上石子,反倒不习惯了。 一时他也没注意脚下的路还是土路,听了懒汉的话,顿时皱起眉头,脚下更快的向二蛋爸家走去。 拐了个弯,到了二蛋爸家,正看到二蛋爸坐在解放家门口扯着嗓子骂呢,还有二蛋妈哭着喊着让解放赔钱,不赔钱的话,没解放好日子过。 两家是邻居,有句老话叫远亲不如近邻,挨边挨的邻居弄成这样,以后想有个啥事也没法开口了。 天天又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结了仇,不说话,多添堵啊。 杨雷走上前去,先是看了看解放家门口,确实如懒汉说的那样,垫的很高,比二蛋爸家足足高出一截子。 两家交界的地方,二蛋爷爷正用铁锨往自家扒呢,解放家的门关的倒是牢实,估计是因为砸了二蛋爸,不敢出门了。 “杨支书,你可来了,你看解放这狗日的给我砸的,滋滋冒血。” 二蛋爸捂着脑袋,指缝里跟着渗出血,染红了半边脸,都这样了,还不先去村里的诊所包扎一下。 杨雷皱着眉:“咋好好的,砸你头干啥。” “哼,肯定是因为前几天打麻将的时候,我老赢他钱,怀恨在心呗,故意把家门口垫的比我家高,显得他高人一等似的,那打牌赢了输了不是很正常,这解放也太小心眼了。” 搞了半天,门口铺路还不是两人打起来的主要原因,先前就有了矛盾,都积着火呢,遇到较真的时候,难免会动起手来。 要是放在之前,杨雷肯定会对两家好言相劝,都是邻里乡村的住着,没必要积下怨恨,这是杨雷作为村支书应尽的调解职责。 那样也是为了整个杨家庄好,可今天,他没打算再费尽心力的去调解两家的矛盾了。 懒汉刚才说的话,还有加上现在的亲眼所见,村子里村民积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