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立马启动了隐身,帐篷内眨眼间只剩下晓露一人。 晓露到了帐篷外才知道,基地气象发来了大风降温降雪的消息,未来12小时内在昆仑山以东地区将有大范围大风降雪情况,基地通知大家尽快收拾好物资准备转移到安全地带。 此刻,风似乎越来越大,又是在半山腰,只有来时路勉强能行,哪还有安全地带?有的队员建议从原路回去,很快被其他人否定。风太大了,再从鲫鱼背上过去,两边均是悬崖深谷,活着走到对面的机会渺茫。 队员们都乱作一团,不知哪里有容身之所。刚来还在休息的队员也出来了,晓露老远就看到惊恐不安的表弟和考古队员在一起。 她又钻进自己的帐篷,森已然现身在里面,晓露急切道,“现在怎么办?” “你别怕,有我呢。”森淡定安慰道。 “不是我怕,是他们怎么办?” 森转了一下眼睛,“目前只有进洞才是最安全的,你现在就去找你们领导,建议他进洞避险,我即刻就下洞,在洞里等你们。”还没等晓露说话,森又隐身了。 晓露哪里还管得了森,她风风火火跑到童教授的帐篷旁,见他和刘老师和一众队员正束手无策。 “童教授,现在唯一能救大家的只有进洞避险,否则大家都活不了。” 看着晓露急切的样子,童教授略思索了片刻,随即用对讲机通知吴乐,吴乐竟答应了。 其实吴乐也想到进洞是唯一能救所有人的方法,尽管现在还没有真正探到洞内具体前行的路线,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家活着要紧。 他那边的帐篷都快被风吹散架了,吴乐明显意识到此次大风降温来势不小,大风过后必有降雪,气象部门并未明说多久能停止,很多不确定性。 眼前的情景让吴乐自然想到了南极,遇险过去没几个月,那种锥心的痛又袭遍全身神经,不希望悲剧再次重演。虽洞内真实情况还未探明,总比这山腰上安全,只能去赌一把了。 此时,天色暗下来很多,大风越来越撕裂,所有人都在忙着收拾自己的随身物资,没多久全部集结在了洞口。吴乐通知洞下队员停止探洞,向上来接应下洞的队员。 首先下去了两名探险队员,负责在钙华平台处接应,他们娴熟的操作,很快就下到了平台处,接下来是两名物理专家带着他们的设备一起下去了;然后是考古队员,这回考古队员们都来了,第一个下去的竟是晓露表弟路修远。 没有看到表弟的样子是否害怕,晓露倒是怕极了,从表弟在洞口被后勤工作人员安排系上保险绳,由辘轳悬在洞口中央被风吹得胡乱摇摆慢慢下坠时,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默默祈祷表弟能安全落下。 接着是地质队员跟上,最后是生物队员和剩下的探险队员,吴乐和后勤两个工作人员负责断后。 晓露一点都不紧张,她一想到紧张害怕。轮到她下去时,大风已夹杂着雪花,打在眼罩上模糊一片。 众人齐心协力终于在大雪来临之际全部下到洞内。 钙华的平台上聚集了很多人来不及分散,下到底部需要徒手去爬,相对慢很多。先行去探洞的三人已在石灰岩脚下乱石处接应他们。 童教授没有急着下去,而是让队员打开了两架超大功率射灯,灯亮之处一幕幕的惊人奇观划过每个人的眼际,平台上所有人都在惊叹不止。 洞口的风似乎要刮进洞来,可能是洞内灌入风的原因,所到之处发出沉闷的响声,震的人耳膜都疼。顶部四周倒挂着许多钟乳石,射灯照亮四周洞壁,远远的,看不到真正的洞壁,是一块块,一条条的钟乳石柱形成了所谓的洞壁,石柱后面却是幽暗的世界,看着很可怕,或许真正的洞壁还在后面。 地质队员们被这一奇观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