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说明森从头至尾掌控了一切,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自以为是的瞎担心他,要为他摆平一切,森一定在你面前笑我吧?”晓露又问道。 包子一阵偷笑,作为旁观者他看得很清,森也没晓露说得那样精明。 “不能这么看森哥,当初他确实想要自己去把童教授没有失忆的事解决了,这毕竟是他自己的过失,他也怕地心责罚他,可时间久了,失忆并不好解决,森哥竟想着把童教授带到基地休眠仓里慢慢让他失去那段记忆,并没有想过要告诉地心他曾经的失职;直到感应出了童教授过去几十年甚至更久远的记忆碎片,才知道童教授的事不是他能解决的了,比眼下失去基地那段记忆更重要,记忆碎片已掩盖过了那段记忆,必须告知地心防范。所以这是突发的情况,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也庆幸感应到了童教授复杂的过去,才让森哥不再为了自己那点过失担心,直接推给了地心。” 包子在为森正名,比晓露还了解他,而晓露关心则乱,完全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不知道怎样帮助森才好。以为自己一直是被动的,森并不需要她的关心。 “还是你了解他,我看你们在一起得了......”晓露略显生气,说着站了起来。 “你想什么呢,我说实话还生气,都说了,森哥在感应童教授之前,和你担心他是一回事,森哥还是一心想让童教授失去被救后的那段记忆,也是怕他的目的是地心,更怕地心追责起来自己难逃其责,结果不是森哥能担得起的,现在全部抛给地心,你应该放心才是,干吗还要生气?真是搞不懂你了。”包子埋怨道。 其实晓露生气的不是森,而是包子,包子觉得森委屈,一直在为森辩解,也没有听出晓露话里的意思。 “对啊,你不懂我,懂森就行了,我不需要你懂。”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包子听不出任何,也懒得再去深究。这时太阳已落下山,包子看看手表,显示晚上7点多钟,不过天还没黑,再看看远处的童教授,见他已不再注视山上的洞穴,而是往帐篷这边走,看到丹增朝他迎面过去,似在说着什么。 包子不想去了解什么,心绪刚刚被晓露全部打乱了,垂头丧气回到了营地。 营地内已撑起了十多顶小帐篷,和湖边那两顶空帐篷几乎一样大小。这种户外帐篷携带方便,是探险爱好者,短期科考常用的,这次派上了用场。 帐篷是围着搭的,中间生了一大方篝火,把周围烘得暖暖的。晚上没有什么风,不知是被山挡住了,还是本身就没有刮风,火苗很低。 丹增告诉大家,是氧气不足才没有大的火苗,柴上已洒上柴油,一时半会儿不会熄灭,取暖是没有问题的。 晚饭时间,大家围坐在一起,后勤队员给大家分发食物。好几个队员出现高反严重,均有头痛欲裂现象,没吃饭就进帐篷休息了。 吃完饭,队员们陆陆续续离开,只剩童教授、刘老师、吴乐、晓露和包子5人在烤火,或在聊着工作。 童教授和吴乐聊完明天的安排之后,叫大家早点休息,多注意身体,天一亮就出发,说完转身准备去自己的帐篷。 几人刚应完声也起身离开,童教授突然站在原地不动,又回头看看大家,他心里有个疑问,趁现在大家都在,想请教一番。 “对了,还有一件事,大家先坐下。”童教授突如其来的举止让晓露和包子吃了一惊。 几人相互望了望,不知他又有什么事要说。 童教授道,“你们,你们几个对这里的环境还能适应吧?”莫名其妙的一问,又把他俩惊住了。 包子的脑袋转得很快,一下领会了童教授的意思,连忙解释道,“可别这么说,来时的路上,我和晓露头痛得全靠接氧气,下了车才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