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能把路家的香火延续下去。 是森救了她,见她无依无靠带回到他家里陪伴年迈的母亲,看到这里她有了些许宽慰,她和森并无血缘关系。 一本日记下来,晓露可以确定森就是杨老所说的谢瑞同。隐约感觉到外婆当年情窦初开时对谢瑞同产生了好感,她的心里越来越紧张,接着他又打开了另一本笔记。 这一本笔记大部分所写的就很直白痴情了,上一本每隔很多天写了一段,这一本几乎天天都在写。所表达的,从痴情到执念,后面情到深处,有的赋上了诗词,和当初森保留的照片上写的那首《水龙吟》意思如出一辙。 包子看了一封又一封信,起初都是谢瑞同的回信,基本是从云南寄回的,无非就是说说自己的情况,然后问问母亲是否安好,也让晓露的外婆多照顾好自己,一切等他打完仗回来再说。 信中谢瑞同一直称呼晓露外婆为‘小路’,而且礼遇有加,话语中并没有男女之间的亲昵字眼,倒是有点像对妹妹一样的感情。 接下来好像是没有寄出的信,小路所写,这些没寄出的信,看出了她对谢瑞同的情感,炽热而疯狂,决不亚于现在女孩子处理爱情的方式,后面基本没有谢瑞同的回信。让包子不明白这些信到底寄或没寄出去,包子看了一封又一封,全部是小路写给谢瑞同的情书,后面就很哀怨,似在求而不得的心理状态下写的。 直到看了最后一封信,那是当年的谢瑞同在部队去缅甸之前写的,信上明确的说明:此去凶险,九死一生,希望小路不要再等他,也不要再写信了,好好生活,找个好人嫁了,已和母亲信里说过,到时结婚就像谢家嫁女一样风光嫁出去。 这封信短短数语,落款是民国三十年三月,包子立即把这封信递给还在笔记里挣扎的晓露, “看看这封信,当年的森,哦不是,应该是谢瑞同写给你外婆的......”包子看明白了真相,说着就递给了晓露,晓露拿起信件,从头至尾的看了一遍。 包子在一旁自言自语道:“没想森哥当年还是个营级军官,还参加过远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