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不深,在她的记忆里确实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爱,再加上她早早失去了母亲,更不愿意提及那段过往。 晓露唏嘘不已,心里仍有个疑问,难道外婆一个亲人都没有吗?家道中落前是干什么的都不愿意告诉家人吗? 妈妈对此也是一无所知,或许正如外婆临终所言,她确实活在梦里,而那个梦是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外人进不去,自己又出不来,久而久之因梦而终,直到临终一刻才幡然悔悟,也已经太迟了。 这个梦一定有个楔因,但外婆已故去40多年,也无从知晓了,妈妈也不知道。 晓露很遗憾,外婆把自己的人生过成了悲剧,老宅的人说她像外婆,她觉得和外婆完全是两个人,至少不会因为虚无的梦断送了自己。 ...... 过了有近一个小时,森慢慢醒过来,他明白头越来越痛,直接昏死过去,说明那些笔记确实和他有很大的关联,可以断定他自己就是谢瑞同。 他怕了,不敢再去面对晓露,她的外婆曾经是自己的未婚妻子,他的身份不允许两人再在一起了,更怕时间久了伤害了她的感情,让她无地自容去面对她的家人。 他恨命运太不公平,兜兜转转遇到晓露还是被命运捉弄。虽然仍没有想起过去,但已经不重要了,不争的事实摆在了眼前,只有从她的生活中离开,才是最好的安排。 再说,自己也根本过不了心理这一关,虽然忘了曾经,还是有最起码的道德底线,骨子里的传统思想仍在。 森虚弱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跑出门去,这时外面已经黑了,他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想迅速逃离,找一个地方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 想到和晓露之间的种种过往,特别的恨自己不该爱上故人的孙女,于是头也不回离开了老宅,找到车子迅速发动,很快消失在茫茫的车流中...... 凌晨...... 晓露突然从梦中惊醒,吓出了一身的汗,她梦到森民国军人的模样,满身是血被围困住。醒来后发现是个梦,却仍心有余悸,不明白怎么会做这种梦。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看了一下时间,夜里两点多,心想这时森应该在回去的路上了吧。又想起刚才的梦,心里很是担心,就拨了他的手机,响了很久没有接,又连续拨了三个,还是同样无人接听。 晓露感到紧张,起身坐在了床上。手机能通,说明他还没有到基地,她想会不会已经到了无人区,那里没有信号,又打开森给的通迅装置拨了过去。 打了两遍依旧无人接,其实森看到了通迅机上的蓝光。他正在往西部的高速公路上,并没有到无人区。他心里很乱,不想去接,也不想再听到晓露的声音,负罪感很强烈,一直在加快车速,想尽快离开有人的地方。 晓露彻底不淡定了,担心森会有什么不测,想起傍晚在老宅时的情景,他会不会回头又问了杨老什么,是不是又头痛了,会不会......晓露不敢再想往下想,下床随手拿起一件外套就往楼下跑去。 出了小区,在门口拦了一辆车直奔老宅。 到大院门口,叫醒熟睡的保安起来开门,睡眼惺忪的保安看她半夜三更穿着居家服,头发掩面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看她又很着急,不敢怠慢还是给她开了门。 晓露一路跑到老宅前,见小院门,大门都是开着的,里面黑黑的一片没有亮光。她的血一涌到了脑门,脑子里闪过无数不好的画面,她的腿开始发软,害怕担心的事情发生。 带着忐忑的心情进去后,随手打开了灯,发现并没有异样,于是直接去了二楼表弟的房间。 打开灯只见房间的床上有点凌乱,晓露上前摸了摸被窝已冰凉,森早已离开,床柜上还摆着曾送给他的那部手机,晓露打开手机,只有她在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