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坛一共卖了一千五百块,刨去各项成本净赚一千二百块,这利润算非常高了,但空间里的河水和药材,也不能安普通成本来算。
虽然这一坛酒的价格,已经赶上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但酒从古至今都是高消费的产品,只要品质好,效果好,有消费能力的人自然愿意买。
除了卖掉的那六十坛酒,厉枝还给夏展留了五坛,李弘武五坛,项英因为不爱喝酒,但药酒对身体好,厉枝还是给她送了两坛。
“我的乖乖,不愧是我大孙女!”夏展看着桌子上卖酒得来的钱,即便这些钱对夏家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但以厉枝的赚钱速度,夏展也高兴的合不拢嘴。
项英也十分开心,她觉得厉枝不赚则以,这一赚就抵她给人做好久的衣服了。
厉枝见夏展和项英高兴,便想带他们上街消费。
夏展笑道:“你不是都送了我们酒了吗,你自己赚的钱自己花,或者留着当嫁妆!”
项英也笑着点了点头,她还想给厉枝钱花呢,但她一直不肯要。
厉枝想想在坐几位的身家,就是那种不掺一点水分的土豪,也就没再勉强他们。
有了过了明路的变现渠道,厉枝打算按原先的计划,留意一下附近的四合院和京郊的地皮,只要有人卖便第一时间买下,要不然以后再想买,就比登天还难了。
厉枝的药酒在京都爆红后,不止惊动了京都有钱的大佬们,也惊动了一直盯着夏家的人。
高秀玲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给清河厉家拍了电报,只是厉树根并没第一时间回复她,竟然先去给厉远打了电话,把高秀玲要他们去京都闹的事跟厉远说了。
“我那个表姨就是个糊涂的,好好的日子都被她自己给作没了,现在还想害我大姐和咱们家,你们仔细想想,夏家是什么人家,是咱们这种人家可以招惹的吗,人家要想对付咱们,随便动点手脚,咱们一家就能消失。”
“不会吧,夏家要真那么狠,你表姨不会不清楚,她自己恐怕也不敢去闹!”
厉树根明显不相信,毕竟他和夏衡也相处过,清楚他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容忍高秀玲那个蠢女人,还有他们这些她的娘家人这么多年。
“那是以前,现在她都和夏家断绝关系了,你们还说她和夏家的仇人结婚了,夏家怎么可能还会留情面,你说她不怕,她当然不怕,毕竟她还有儿子,夏家就算看在她儿子的面子上,怎么也不会要她的命。
但咱们家有什么,她让你们去闹,就是想用你们试探夏家的底线,到时第一个倒霉的只会是咱们,所以千万别去招惹夏家,更别去闹我大姐。
我说过,你们要什么我给你们挣,我现在已经是排长了,我大姐还写信和寄书给我,让我考军校。只要我真心对大姐好,她就会一直看顾我,我也会努力一直留在部队。
即使有一天我退伍了,大姐也不会不管我,她是我亲姐,她好了,我自然也会好,怎么着也比我那个不靠谱的表姨可靠!”
厉远把利弊都掰开揉碎了讲给厉树根听,其实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想他们去京都找厉枝麻烦。
厉树根夫妻俩虽然心有不甘,但因为怕当初厉红说厉枝是捡来的话传到夏衡那里,让他起疑再重查当年的事,到底还是听了厉远的话,没有去京都。
不过以后来的情况来看,这恐怕是他们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