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她知道凌不疑对她的爱不算纯粹,更算不上全心全意。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她在他的心里并不是最重要的,至少她便敌不过他心中的仇恨。
程少商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望着面前满脸泪痕的王姈,她只能如实道:“我帮不了你。”
王姈望着程少商不似作伪,明白求助无门,不由心灰意冷。许是心中有怨的迁怒,亦或是只是对同为女子的怜悯,王姈临走前告诫程少商道:
“虽然我一直不喜欢你,但有句话我还是提醒你,你应该睁大眼睛好好看清凌不疑的真面目,凌不疑才是最深不可测且心思可怖的,他远比我的夫君更可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程少商下意识的追问。
“你知道凌不疑是怎么进到天牢的吗?我能进天牢探望我夫君,是皇后怜惜我,特意向皇上求来的旨意。我夫君的事是太子负责,我身边的护卫是太子安排的人,凌不疑却偏偏是冒充侍卫混进天牢的。他可曾顾念过太子与皇后分毫!
呵,我与他自小一同长大,这么多年,就算是猫猫狗狗也总有些情分,他却丝毫没有顾及我与腹中的孩儿,挟持我让我夫君束手就擒!达到目的后,便将我一人丢在路上,丝毫没有在意过我的死活。”
王姈平稳了一下情绪,淡淡望了程少商一眼,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程少商,他今日可以为了报仇不忠不义不悌,他日也可以舍了你。或者,他已经舍了你。”
“或者,他已经舍了你,舍了你,舍了你……”这句话犹如一句魔咒般在程少商的脑海中不停回放,让程少商坐立难安,还是跑去了北军狱。
王姈出了程府,有些迷茫,她不知她还能求谁,只能往皇宫的方向而去。许是彭坤真的命不该绝,她遇到了特意抽时间陪虞弯弯用午饭的江澄。
“太子殿下!”王姈忙小跑上前,跪在江澄面前,求道:“求殿下救救我夫君吧!”
“王姈?”江澄望着一身狼狈的王姈,不由蹙眉道:“你先起来,彭坤怎么了?”
虞弯弯帮忙扶起王姈,见王姈脸色苍白,掏了一粒灵芝浓缩丸递给王姈,道:“这是灵芝浓缩丸,你先吃一粒,你脸色好难看。”
“多谢虞娘子。”王姈对虞弯弯有些发怵,老老实实吃了药,才对江澄道:“凌不疑将我夫君掳去了北军狱,求殿下求求他!”
“什么?这凌不疑这么大胆吗?”虞弯弯都不由惊呆了,江澄的脸色难看的紧,只道:“弯弯,你送王姈回宫,我去北军狱。”
“哦哦,好的,你放心去。”虞弯弯虽然想去凑热闹,但也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何况还有王姈这个大肚婆在。
“我送你回宫,你不用担心,有太子在,彭坤死不了的。”虞弯弯见王姈望眼欲穿地盯着江澄离开的方向,无奈的安抚道。
“嗯,有劳虞娘子了。”面对虞弯弯,王姈很识趣。
虞弯弯身上有宣后特赐的令牌,可以随意出入皇宫,只是虞弯弯并不太喜欢皇宫的束缚,除了赐婚次日进宫谢恩,之后一次都没自己进宫过。这次,为着王姈这个大肚婆,不得不亲自跑了一趟,然后便一时半会都出不了宫了。
王姈受了惊吓,动了胎气,好在虞弯弯那几粒药丸起了些作用,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吃了御医开的保胎药,便睡下了。
可凌不疑的事却是瞒不住的,宣后忧心忡忡,既担心太子,有挂碍凌不疑,虞弯弯只得留下来陪着宣后、宽慰宣后。
“皇后不必如此忧心的,有殿下在,定能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虞弯弯让小厨房做了点甜食给宣后吃,好稍稍缓解一下宣后的心情。
“予怎么能不担心,子晟这孩子,这些年为了报仇,就好似了魔怔一般。予以为他有了少商之后,心有挂碍,做事便会三思而后行,可谁知……予生怕他毁了自己。”宣后疲惫道。
虞弯弯对此没有发表意见,只道:“皇后先喝口茶吧。”
宣后也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