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储妃想与程少商单独说话,奈何多了个凌不疑和虞弯弯,只能暂时作罢。她心下不安,匆匆给虞弯弯和程少商安排了住处,便随意找了个借口让二人退下,自己则去找孙胜商量去了。
“殿下邀我来,便是为了惹储妃发急去找孙胜?”凌不疑与江澄站在暗处,望着急匆匆出了门的太子储妃道。
“自然不止如此。孙胜此人贪婪却胆小,平常东宫虽常有物件丢失,但不过是些能略值些钱的小物件。他知道吾看在储妃的面子上,不会与他计较那点钱财,他才敢偶尔偷摸一点去换酒。
可虎符一事兹事体大,若说他敢监守自盗吾却是不信的,除非……”
“除非他被人收买或者受人威胁。”凌不疑接道。
“没错,吾要做的,就是逼他狗急跳墙,去找那幕后之人。”江澄道。
“他若是受人胁迫才做下此事,又怎敢再找那人?”凌不疑却没这么乐观。
“这你便错了,愚蠢之人,为了保命,做出的事可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狗咬狗,不是很精彩?”江澄道。
“殿下要臣做什么?”凌不疑道。
“吾手头没什么可用之人,就劳烦子晟派人盯着那孙胜和储妃。”江澄道。
“若真引出那人,该如何?”凌不疑确认道。
“不如何,孙胜这蠢货最多也只能接触到底下的人,循着这条线多查查,看能不能摸到大鱼就是。或许,到时候这孙胜都不必吾动手收拾。”江澄道。
“是,臣明白了。”凌不疑点点头,对太子的认知再一次刷新。
“好了,吾知道你想与程家娘子话话家常,就别在吾跟前杵着了。”江澄赶人,他还急着要去找他家弯弯呢。
闻言,凌不疑忙不迭的走了,若不是为正事,他也懒得与这个奇奇怪怪的太子呆在一处。
凌不疑一离开,江澄便也做贼似的,摸到了虞弯弯暂住的小院子。此时的虞弯弯劝走了程少商,打发了走了下人,正在等江澄来。
果然,她一杯茶都还没下肚,便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之人。
“弯弯。”江澄轻声唤道。
“阿澄!”虞弯弯一下扑在江澄怀里,委屈的眼泪止都止不住。
江澄忙将人拦腰抱进屋,猛地把门关上,活似个偷香窃玉的贼。
“你怎么才来!若不是我想方设法的寻你,你是不是根本记不起我!”哭够了,虞弯弯掐着江澄腰上的软肉翻旧账。
“你可以啊江澄,又是储妃,又是初恋,还有许多想当你侧妃的小女娘。你说,你是不是乐不思蜀了!你是不是要休弃糟糠之妻了,你这个负心薄幸郎……”
“嘶……”江澄忙握住虞弯弯越来越狠的手,将人抱在怀里,俯身狠狠堵住这喋喋不休的嘴。
小别胜新婚,二人险些把持不住,好在江澄还有一丝理智,知道现在他不能碰自己的媳妇。
“怎么了?”虞弯弯迷朦地抱着江澄的脖子,还有些未能恢复理智。
“你如今是虞家刚及笄、尚未出阁的小女娘,我若是此时碰了你,你就真的不能做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江澄将人抱起来,为虞弯弯整理凌乱的衣衫,叹气道。
“哼,你已经有储妃了,还怎么明媒正娶我?”虞弯弯此时也回过神来,拍开江澄的手自己整理衣服。
“那个蠢妇,很快就会把自己作死了,不必理会。”江澄道。
“你又不是真的太子,这么对别个的媳妇,不好吧?万一我们回去了。”虞弯弯虽然对太子储妃感官不咋地,但无仇无怨的,自然没想过害了她。
“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去吗?”江澄却不怎么乐观,道:“我们此时的身份都是这这方世界真实存在的,就连记忆都是完整的,好似他们就是我们,我们就是他们,你真觉得我们还能回去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虞弯弯自然也知道希望渺茫,可她总觉得好似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