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还是这咸阳学府的第一人府令。 可以说,从咸阳学府动工的第一天起,淳于越就基本上算是赖在了这里。 除了有些时候,他不得不返回长安参加朝会,剩下的时间,无论是吃喝拉撒,淳于越就没挪过窝,所以他十分清楚,这座学府的落成究竟有多么的不容易,而楚逸又为此倾注了多少心血。 哪怕,楚逸从动工开始就没来过,但学府的一切建设,从审批到各部门的配合,再道资金的调动、人员的配比、施工,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少不了楚逸的影子。 “老臣最开始以为,太上皇所描绘出的景象,不过就是为了劝服老臣入仕的一种说辞。” “可到了今日,老臣算是信了,太上皇您确实是想要打造出一个辉煌盛世!” “而这个盛世,众将由此开启!” 楚逸欣慰的点了点头,笑道:“放眼满朝文武,也唯有淳于先生最懂本皇之心啊!” “朝廷中的争斗也好,推广变法改革也罢,实则都只是在短时间内解决问题的一种途径。” “但此途径,却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 “想要让我们这个已经原地踏步了许久的民族继续前进,想要让我们这个已逐渐腐朽的王朝换发生机,那就必须要从何根源上解决问题!” “在那里……”楚逸伸手指向近在咫尺的咸阳学府,说道:“正是本皇留给大夏王朝,留给握华夏子民的万世之基,也是推动这个民族继续前进、开拓、探索的根源之所。” “满朝文武,皆只注重眼前的利益得失,谁又懂得这些?” 看着意气风发的楚逸,淳于越内心大受触动,他由衷的赞叹道:“太上皇之宏图伟略,老臣不及。” 朗声大笑了两声,楚逸拉着淳于越向前走去:“走,淳于先生,你与本皇同去!” 谈话的同时,楚逸的仪仗已来到了学府主楼的广场前。 因为楚逸要求学府不得建造围墙,所以其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进出口,广场上唯一的路标,也就是摆放在中间的一块巨石。 这块巨石,亦是算作咸阳学府的标志性建筑,而今天的开学典礼,亦是要在此地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