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个久居在凉宫之内的大夏之耻成长了太多。 吕儒晦被楚逸的强势崛起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甚至连亲自杀人灭口的事情都做了出来。 而他田彬,现在也成了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他的心中,恨极了楚逸,但也同样怕极。 所以他才想告诫吴王,让他提高警惕,不要小看了楚逸。 可现在通过吴王的样子来看……田彬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如今的他,寄人篱下,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把控太尉府的左尉令,虽被对方称一声兄,实则也不过就是一个门客,又能什么资格左右吴王的想法? 一时间,二人陷入了沉默,只有细细流水之声不断传来。 一会的功夫,水面传来了水花拍动声,吴王手中鱼竿向下一沉,紧接着他用力一提,一尾不断摇摆翻滚的鲫鱼被他提了上来。 看着那在地面上仍旧不断拍打着尾巴,挣扎着想要从回水面的鲫鱼,吴王站起了身子,淡淡的说道:“本王终究俗事繁忙,不能多过这种闲云野鹤的生活。” “这半日也算好的,终究没空手,田兄,这尾鲫鱼本王便赠你了。” 田彬哪里有什么吃鱼的心思,但吴王相赠,他又不敢拒绝,只能无奈道:“多谢吴王。” “这封信,田兄安排一下,让人送给吕儒晦吧。” “等他看了之后,自然就只要要怎么做了。” 说着,已起身的吴王从蓑衣中掏出了一封早已准备多时的信笺。 接过信笺,田彬不看都能猜出里面的内容,这必然是让吕儒晦最为头疼的事情。 他点了点:“吴王放心,老夫这就安排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往长安。” 虽是说快。 但吴地距长安,终究是相隔了千里之遥。 即便快马加鞭,也足足是跑了三天三夜,中途更换了数名骑士,跑死了数匹骏马,这才堪堪抵达了长安城内。 三天之后,吕儒晦接到了这封来自于吴地的信笺。 他在看完上面的内容以后,便毫不犹豫的将其焚毁。 恰好,这个时候吕康过来问安。 “孩儿拜见父亲。” 见吕儒晦的面色不好,吕康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又无不关切的问道:“父亲,您可是有什么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