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冲突。 但在怒火的刺激下,阎矻已顾不得那么多。 阎矻爆发的太过突然。 站在他身边的陈康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这个打算上去拼命的长安令,就被两名黑卫分別从左右制住。 “赵瑾!你这阉狗!我阎矻发誓,必要你血债血偿!” 哪怕被按在地上,口中和着泥沙的阎矻,仍疯狂叫骂。 赵瑾阴柔一笑,缓步走到阎矻身边,毫无征兆的抬腿,对着他那狰狞的大脸就是一脚。 一脚下去,阎矻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惨叫。 血水和着牙齿从口中喷出,无比悽惨。 “你家那小崽子胆敢冲撞太上皇,更带着一羣督盗想要对太上皇行不利之举。” “若非太上皇宽仁,莫说是你家那小崽子,就是你全家都该一併处死!” 將脚踩在阎矻的头顶,赵瑾阴冷道:“今你竟还敢叫骂咱家,当真是不想活了?” 脸上的疼痛,心中的怨恨,还有如今赵瑾给他带来的巨大屈辱。 当这几种负面情绪匯聚到一处之后,阎矻更是越发的癲狂。 不知从哪升起的力量,阎矻甩开了赵瑾,咆哮道:“太上皇残忍无道,枉爲人君!” “还有你这阉狗,从中作祟!” “一个如此残暴,且宠信阉狗的暴君,如何监国?如何服众?如何治理天下?” “我要入宫!我要面见陛下,求陛下废了他的监国之位,將这暴君贬爲庶民!” 此话一出。 莫说是赵瑾,就连一旁伺机营救的陈康都被嚇白了脸。 “赵公,阎矻只因丧子之痛,神志不清,这才说错了话,还望您莫要与他计较。” 將楚逸贬爲庶民? 就连他们,也只能偷着想想,谁敢当面说出来。 深知凭此一句,就能治阎矻一个大不敬之罪,陈康只能笑着打起了圆场。 赵瑾双眼眯成而来一道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陈大人说的对,这就是一条疯狗,咱家若与他计较,岂不自降身份?” 赔笑的陈康闻言一喜。 可还不等他再说些什么,赵瑾就已经语气阴冷的对黑卫下令:“这疯狗侮辱咱家不要紧,但他竟敢对太上皇不敬,更是要將太上皇贬爲庶民?真是好大的胆子!” “来人,將这疯狗杖毙!”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充满了让人遍体生寒的冷意。 眼见黑卫不由分说,拖着不断挣扎嘶吼的阎矻就要离去,瞪大了双眼的陈康懵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 这赵瑾竟如此狠辣,一言不合就敢杀人! “赵公,阎矻乃长安令,朝廷的三品命官,你怎能……” 不等陈康说完。 赵瑾就已阴气森森的將他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