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此尸体需悬掛七天方可放下!” 王震双眼眯成了一道缝,声音低沉的喃喃自语道:“如此狠辣果决,这太上皇好手段!” “那陈斌能与本官明爭暗斗了这么多年,绝非庸碌之辈,可最终却惨死在了自己的地盘当中!” “这太上皇……他难道就不怕引起兵变,將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 说到这裏,不断在帐內盘旋的王震身形一顿,连忙下令:“来人,备马!” “本官要立刻入城,去面见左相!” 不到半个时辰。 风尘仆仆的王震就已来到吕儒晦府邸。 “左相!” 王震拱手,正要说话,於院落中摆弄着鸟笼的吕儒晦就已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的来意,我已知晓。” 王震並不意外。 这么大的事情,堂堂左相,不可能不知道。 “还请左相指点,卫士令南营一事,我当如何处置?” 淡漠的看了一眼王震,吕儒晦反问:“你认爲,这个霍风如何?” 王震轻蔑一笑:“虽是霍家子孙,但也不过就是被霍龙过继而来的远方亲族,更是一个没见过失眠的小娃娃,能有什么作爲?” 吕儒晦淡然依旧:“但他的身后,有整个冠军侯府,更有太上皇撑腰!” 王震毫不在乎:“我的身后,不也有左相您?” 听到这话,吕儒晦傲然一笑,继续说道:“太上皇甘冒譁变之险,行此雷霆一击。” “与其说,他是爲了那八百万两库银,莫不如说他是爲了染指军权,將手插到禁卫军当中!” “不过,他根基太过浅薄,霍龙更是老迈,不可能亲自披掛上阵。” “让霍风那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去当卫士令,却也不想想他压不压的住那些骄兵悍將!” “你回去以后,什么都不用作,陈斌的那些老部下,自会主动来投!” “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再借助他们的力量,逐步瓦解分化,把霍风那小儿架空,將那一万五千禁军收归麾下!” “可笑那楚逸小儿,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最终也只能爲你我做嫁衣!” 王震双眼一亮,狂喜叩拜:“左相高见,下官拜服!” 自得的神色从吕儒晦眼中一闪而过。 他淡然的摆了摆手,再度开口,对王震吩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