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的同时,一双大手不断向下游走:“朝政的事情,不需你来替本皇操心。” “你的任务,就是伺候好本皇!” 被褥拉上,二人的身影被盖如其中。 阳光照耀下,不断上下起伏…… 凉宫正殿。 见到汇报的中车令赵瑾一人归来,吕儒晦眉头微微皱起。 不过,他並不需要说什么,自有下面人去问。 坐在吕儒晦身旁的上卿张傲见状,心领神会,毫不客气的起身叱问:“太上皇人呢?怎得就你一人回来?” 撇了张傲一眼,赵瑾不冷不热的回道:“太上皇正忙,没空见你们,若有耐心就在此等着,没耐心趁早滚蛋!” 话音落地。 殿內羣臣皆大怒,尤其是被赵瑾撇了一眼的张傲,更是被气到胸口起伏不定。 伸出颤抖的手指,怒斥:“你这阉狗竟敢羞辱於我?” 阉狗二字,对天下间所有的宦官都是禁忌一般的词语。 听到这话,赵瑾眼中闪过了一抹阴霾,面无表情的回道:“张大人,这可是太上皇的原话,你若是不信,不妨自己过去找太上皇確认!” “还有……”大步上前,阴森森的注视着张傲,赵瑾继续:“咱家虽身有残缺,但也知忠君,做不出如尔等这般,食君之禄却忘其本也的道貌岸然之行!” 张傲瞪大了双眼,怒不可遏。 “你!” “不要吵了!” 太尉蒙桀起身,先是冷冰冰的瞪了赵瑾一眼,然后对张傲安抚道:“既太上皇让咱们在此等待,那咱们就等着!” 大夏三公。 虽左相权势最重,但太尉统管天下军务,比之同样不差分毫。 见蒙桀开口,张傲不敢怠慢,连忙拱手落座,再也不看赵瑾一眼。 赵瑾阴笑着扫视着面前几人,睚眥必报的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没机会也就罢了,但凡抓到机会,他定要弄死这几个胆敢藐视他的混蛋! 时间流失。 因此前的爭执,殿內气氛无比凝重。 列位大人皆眼观鼻、鼻观心,可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楚逸竟还没露面。 本就心浮气躁,认爲楚逸不过就是拿拿架子很快就来的张傲,已越发难耐。 不知探头对着殿外张望了几次,也不见楚逸的人影,终是忍不住对赵瑾再度询问:“太上皇怎么还不来?” 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气,赵瑾看都没看张傲一眼:“想知道自己问去,咱家又不是你爹,什么都得惯着你不成?” 白眼一翻,张傲被气到血气翻涌:“阉狗!你这是找……” 怒斥的话语尚未说完。 殿外,突然传来了一道细长的唱喏声。 “太上皇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