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啪!的一声,就被抽的倒退了整整一米,险些跌倒。 这一巴掌,用力极大。 不光是將楚钧那俊俏的脸蛋抽到红肿,更是在他张口痛呼后,吐出了和着血水的两颗牙齿。 楚钧彻底懵了。 摸着自己的脸蛋,不敢置信的看向楚逸。 “你与本皇虽爲同宗,如今更过继给皇后,但陛下尚未认你爲子!” “所以,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一可有可无的宗室,若再不知好歹,休怪本皇不念同宗之情!” 皇位只有一个,人人都想逐之。 但!失败的代价,就是粉身碎骨。 身在此旋涡当中,楚逸就不会重蹈原身覆辙,对任何人念及所谓的情义二字。 之所以不直接弄死楚钧,不过就是理由尚且不够,容易引起过多的反弹。 凡事过犹不及,敲山震虎足矣! 在楚逸的训斥下,楚钧不断颤抖。 脸上虽仍就疼痛,但相比於內心中恐惧,还有楚逸那冰冷如渊,让他连骨髓都爲之颤抖的目光,才更爲要命。 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屈辱感,使楚钧的颤抖又加剧了几分。 默默的看着楚钧,楚逸不言不语。 他在等待,等这小子的反应。 若是他沉不住气,再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楚逸並不介意在此一併將他给收拾了。 可就在此时。 一名宫女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微微一福:“奴婢参见太上皇,衡山王。” “皇后娘娘有旨,请太上皇、衡山王即刻赶往凤仪宫。” 皇后吕嬃的懿旨出现,让双眼已变至通红的楚钧渐渐冷静下来。 对着凤仪宫遥遥一拜:“儿臣仅遵母后之命!” 眼见於此,楚逸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带路。” 直至楚逸的身影远去。 一直都留在符璽殿內的中车令赵瑾,这才缓缓的从地上站起,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身爲黑卫总管的他,可让满朝文武爲之胆寒。 除了吕儒晦一党,无人见他不礼让三分,恭敬的喊上一声赵公。 但在太上皇的面前,他感受的到的压力,竟是远超陛下。 甚至!先皇…… “太可怕了!” “这几年的时间,太上皇到底经歷了一些什么?竟会从当初那懦弱无能的蠢货,转变成现在这幅杀伐果决的样子?” “只怕,所有人都小看了太上皇的手段,虽看似残暴蛮横,实则全都砍在了要害,佔据道理,硬是让人挑不出任何问题……” 尚在感嘆。 一名黑卫走到赵瑾身前:“赵公,这些人……” 顺着黑卫的目光,赵瑾面色一冷:“没听到太上皇刚刚的吩咐吗?” “除了咱家刚说的那几个人,其余的都拉出去砍了!” 冷眼看了看左右哭嚎的宦官,赵瑾面色阴冷。 凤仪宫,皇后寢宫。 头戴旒冕凤冠,身穿黑金凤仪后袍的吕嬃端坐殿中。 吕嬃气质本就高雅,再加上衣物的衬托,周身都散发出阵阵母仪天下的高贵气势,让人见之升畏,不敢有半点褻瀆之心。 “太上皇,你太过分了!” 以玉手拍了一下座椅扶手,吕嬃温怒:“钧儿乃本后养子,纵有过错,亦当由本后教训,你何故要將他打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