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公子,让你见笑了,手底下的人办事不力。” 宁少渠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不仅没有让杨家酒楼的生意变差,反而现在更加火爆了。 而且,自己在外面养的一个开药铺的下人,还因此搭了进去,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史思诚道:“宁兄,你认为,这杨家酒楼能逆转局势,靠的是什么?” 宁少渠冷笑道:“还不是因为听雨楼的那群婊子,妈的,尤其是那个秋婵,平日里装的多么清高,现在竟然在那种地方为卖酒抚琴,呸。” 史思诚道:“宁兄此言差矣啊,这所有事情的关键,难道不是因为那个陈莫吗?” 宁少渠怔了片刻道:“说的也是,如果不是因为此人,那杨家商会的人不可能斗得过我。” 史思诚道:“宁兄,花魁大赛还有两天就举行,现在去操作再去操作也来不及了,不如就干脆一点……” 说完,宁少渠会意,露出了阴狠的神色道:“好,史公子倒是提醒了我,此人确实留不得。” 此时,史思诚道:“宁兄,这种事情由你出面恐怕不妥,毕竟你手底下的人可都是面熟的人物。” “不如,这次由我来代劳,我手底下有位护卫,曾经在我伯父那府上当过几年门客,身手还不错,他出手的话,此事十拿九稳。” “如此,宁某就谢过史公子了。” “不必客气,宁兄的事,就是我的事。” …… “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晚风楼的老鸨非常气愤。 让手底下的人去请陈莫,去了三回都没请到。 第一次,人家说陈先生正在和秋婵姑娘讨论琴艺,第二次,人家说陈先生累了,正在休息。 第三次,直接连一个人都没见到。 直到第二天午时,晚风楼老鸨亲自上场,陈莫才答应过来。 这可把老鸨给兴奋坏了,指责下人的同时,不禁沾沾自喜,还得老娘亲自出马才行。 走之前,老鸨还给惜云挤眉弄眼,好像在传递着什么很有用的信息。 “诶,这位妈妈怎么了,眼睛有问题吗?” 陈莫淡笑道。 老鸨尴尬一笑道:“无妨,先生,你和惜云聊。” 老鸨走后,惜云笑了起来道:“先生,您说的话现在已经全部应验了,接下来我是不是该……” 陈莫道:“花魁大会就在后天,所以,得想个办法,那个史思诚沉不住气。” 惜云点点头,道:“那我该怎么做?” 陈莫道:“我有个主意,看晚风楼的妈妈这幅模样,我觉得应该十拿九稳。” 惜云道:“先生请说,我一定照办。” “你们晚风楼应该也有花船对吧?” 陈莫问道。 惜云道:“这个当然有,而且还不止一艘。” 陈莫笑道:“那今晚,你就跟晚风楼妈妈说,我想约你在花船上游江,只要她同意,就不怕史思诚不来。” 惜云脸颊有点红,不过她还是道:“这个,妈妈应该会同意,等会儿我就去说。” “如果可以的话,今晚史思诚一定不会坐得住,到时候按照计划行事。” “好。” 陈莫只在惜云这里待了一刻钟就走了。 老鸨走到惜云这里,恨铁不成钢地道:“怎么回事?陈先生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惜云道:“妈妈,今晚,陈公子说要邀请我去泛舟游江,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