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 的确,如今大炎的形势可以说是岌岌可危。 杨姁予道:“先生,若真的大炎与大兀国开战,我们大炎胜算有几成?” 陈莫道:“一成都没有,十死无生。” 陈莫的话,让杨姁予微怔,她有些不服气地道: “先生,虽然那大兀国如此厉害,但是我们大炎也并非一无是处。” “说一成都没有未免太小看我们了。” 陈莫笑了笑,没有急着反驳。 “那杨小姐我想请问,自炎朝至今,历经约有一百五十年对吧?” 杨姁予点头。 陈莫又道:“一百五十年,大炎与女真国作战大小战役百次总该是有的,那么大炎胜场几何?” 杨姁予柳眉不展,道:“不足三成。” 陈莫又道:“那你再回忆回忆数的上来的大胜仗有几次?” 杨姁予回忆了一下,似乎还真的没有多少。 炎朝对女真国最漂亮的胜仗,真的只有之前的夔州之战。 而夔州之战的胜利因素,此时就在她的眼前。 杨姁予叹了口气道:“的确,大胜仗太少了。” 陈莫道:“自从炎朝太宗皇帝驴车漂移之后,炎朝已经很难对对一个政治经济上相对稳定的大国。” “所以,后来的北伐失败等等也成为必然。” “驴车漂移?” 杨姁予一脸的莫名其妙。 陈莫意识到自己又说漏嘴,尴尬一笑道:“高粱河之战,莫非……” 要是没有这场战役,自己就又丢人了。 杨姁予熟读炎朝的军事记录,自然知道这场战斗。 只不过,这场战斗对炎朝来说是惨败,说出来并不光彩。 “的确,此战,我大炎早年间的精锐部队损失殆尽。” 陈莫听到有,就放下了心。 “说起车神这位皇帝呢,格局小了点,还有就是有点不知兵法,其余方面也只能算勉勉强强。” 陈莫当做闲聊一般,把自己的想法也说了出来。 杨姁予惊愕地道:“车神?” 陈莫笑道:“战败后,驾驶驴车一夜奔袭百里,此等车技的确可称神,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杨姁予这才明白这个绰号浓浓的讽刺之意,她有些生气地道: “你……你怎可如此大逆不道,侮辱炎朝先帝?” 陈莫顿觉莫名其妙,道:“生气干吗?我又不是在说你的先祖。” 陈莫觉得这杨小姐的确有点不太会和人交流的样子。 交流嘛,怎么忽然急眼了呢? 杨姁予脸色一黑,然后欲言又止,像哑巴吃黄连似的。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太宗皇帝?” 陈莫道:“这高粱河之战和后来的北伐,都印证了这一点,一个人呢,要是太浪,又喜欢瞎指挥的话,自然会屡战屡败。” 杨姁予想反驳,可是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气呼呼地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