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户,而他们个个身体强壮,身体有力,精神抖擞,面带朝气。 这哪边优劣,一看明了。 熊庄堡三个屯堡的千户面色极为尴尬。 温越这话说的,像是一个巴掌直接打在他们的脸上一般,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 事实摆在面前,一时间他们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好。 不过很快他们就回过神来了。 清河堡的千户脸皮厚,咳嗽两声后,说道:“温镇抚使,你何必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按照大明卫所制度,这些人既然是我们逃亡的军民,那就请你交出来吧。” 不等温越说话,袁崇焕朝旁人一点头。 当即有几个令吏领着一群军士,就要前往青牙堡军民中拿人。 发生这种情况。 青牙堡军户中,突然一大群的军户奔了出来。 这些军户之前都是熊庄堡等堡的军户,奔出来后,就跪在温越的面前:“大人,求你不要让我们走,我们只愿意呆在青牙堡,其他地方哪也不去。” 还有人直接跪在孙承宗的面前,对着孙承宗磕头不止。 “巡抚大人,你替我们做主啊,我们就是青牙堡的军户,生是温大人的人,死是温大人的鬼!” “我们不要回去,我们在青牙堡生活无忧,回去之后只能受到上官欺辱!” “是啊,巡抚大人,我们话虽然说不明白,但我们就知道,回去之后只能肚子挨饿,我和我婆娘没有关系,可不想孩子挨饿!” …… 青牙堡众人一片哭诉,连同着场上的熊庄堡三堡也不禁想起自己的处境,一副感同身受,每个人低声议论,哭诉着自己的处境。 三位千户看见这情况,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们知道自己对屯堡居然这么不堪。 而且还在当着孙承宗的面,被掀露开来。 这让他们又气,又是着急。 就在这时。 温越朝孙承宗一抱拳,道:“大人,事情你都看到了,不是我抢夺他们三堡的军户,而是他们三堡军户受不了剥削折磨,故来投靠我的。” 剥削折磨手下屯堡军户,这可是个大罪。 三位千户立即被吓着跪在地上,一起道:“请大人明鉴,这是诬蔑,我等绝无剥削折磨之事啊,还请大人替我做主。” 孙承宗沉着脸,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