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沧城这边,杨祐德取得了重大的突破,又将其他家主聚到了一起,在商议妥当后,他们又邀请了师元畅。 杨祐德心情很好,本想着制造一些问题让师元畅投向他这边,没想到还真被他找到了破绽,经过他的调查,原来帮师元畅报家仇的人不是柳承锦,既然柳承锦不是师元畅的恩人,那师元畅就没有理由帮骗自己的柳承锦做事了。 “杨家主,此番邀师某前来又为何事?若还是上次提议的事,就请不用多言了。” 师元畅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上次他已经表明了态度,不想再多做纠缠。 杨祐德笑呵呵地说:“师先生乃能人,我自然心生向往,但先生心意已决,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只是近日得到一些消息,怕先生被蒙在鼓里,特地告知先生。” 师元畅微微有些动容,语气依然冷淡:“不知是何事?” 杨祐德清了清嗓子,反而问道:“师先生家人遇害,我也深表遗憾,这件事本已过去许久,再提及难免惹先生伤感,只是事有蹊跷,我又不得不提,敢问先生为何认定柳承锦就是帮助先生报仇雪恨的恩人?” 师元畅面色微微一顿,眉间不禁皱了起来,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还是说了起来:“我与恩公在枢沧城相遇,一见如故,畅谈许久,恩公不嫌弃我落魄低微,欲邀我共筑大业,可我深仇在身,婉言谢绝,此后不久,许家被灭门,恩公手提数颗人头找到了我,这些人头都是许家人的人头,是恩公差使柳家护卫去南坪城为我复仇,此后又花钱打通关系平息了此事。” 杨祐德呵呵一笑:“总之师先生不是亲眼看到柳家护卫灭了许家满门的,对吧?” 师元畅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面露不快道:“那又怎样?知道我和许家有深仇大恨的就只有恩公,亲手将许家人人头给我的也是恩公,我决意报答恩公恩情,是绝不会跟你们合作的,若你们想行挑拨之事,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杨祐德叹息一声道:“师先生为何会这般想我们,我也是敬仰先生之才德,虽有拉拢之心,却不会行挑拨之事,只是怕先生被蒙蔽,故才派人去南坪城好生打探了一番,现如今得了一些确切的消息,这才想着告知先生,以免先生为奸人卖命。” 师元畅脸色微愠,冷冷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杨祐德抬手拍了两下,便见下人将一个双脚残废的人抬了上来。 来人一见师元畅,急忙哭喊起来:“师先生,饶了我吧,都是家主心狠手辣,非要将师家置于死地,与我无关啊。” 这人便是许家的人,名叫许宽,是许家的二管家,当初跟着许家家主没少做迫害师家人的事情。 师元畅见到许宽就怒火中烧,立马就想冲上去教训许宽,下人见状立刻将师元畅拦了下来。 杨祐德赶紧劝道:“师先生冷静一下,这可是许家唯一的活口,许家灭门之事他知道不少隐情,还是先听听他怎么说吧。” 师元畅恨恨地瞪着许宽,却也没有再暴走了。 杨祐德这才冷冷地看向许宽喝道:“把许家灭门之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许宽赶紧应道:“是是是,小人这就说,那晚正好是许家家族的聚会,许家人都聚在府内把酒言欢,谁想突然窜进来数十名黑衣人,见人就杀,小人双腿也是那时被砍废了,之后躲在死人堆里侥幸逃过了一劫。” 说完许宽就哭哭啼啼起来,不知是为许家灭门感到凄婉,还是回想起当晚的血流成河给吓坏了。 师元畅眯起了眼睛,丝毫没有怜悯之意,恨恨地说:“许家人都该死,包括你。” 许宽抹了一把眼泪:“小人已经受到惩罚了,如今已是这番模样,求师先生放小人一条生路吧。”,说着许宽看向了杨祐德,师元畅和许家有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