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比,陈之墨都不可能输,要说前世自己听过的诗也不下千首,写四季的信手拈来,什么《春晓》啊、《初夏》啊、《秋意》啊、《冬景》啊,要真把前世古代诗词大作都搬出来,谁人能敌得过。 陈之墨不想抄袭前任诗作,也想着如了夏梦绮的意,于是故意认输了。 小姑娘高兴坏了,拍着手道:“之墨哥哥,你是想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 陈之墨本就没如何当真,如果选真心话,要是对方问的问题不是他想回答的,他大可以随意糊弄,谁人能知道真假,这点城府他还是有的,虽然有些不地道,可他才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但陈之墨想了想还是选了大冒险,想来夏梦绮也不至于让他做太过分的事。 钱佩鸢使劲地朝夏梦绮眨眼睛,她巴不得夏梦绮让陈之墨对自己做点什么。 见夏梦绮无动于衷,钱佩鸢赶忙道:“我来提议。” 陈之墨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你插什么话,是梦绮妹子赢得我,只有她有资格惩罚我。” 最后一句诗确实是夏梦绮对出来的,钱佩鸢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期盼地看着夏梦绮。 夏梦绮想了想嘻嘻一笑道:“我想听之墨哥哥唱歌,还要唱情歌。” 陈之墨为难道:“可我不会啊。”,陈之墨还真不会凌海世界的歌曲,本就不是凌海之人,对凌海的歌舞实在提不起兴致,也就没有学习,前世听各种歌曲实在听得太多了,已经习惯前世的曲类了。 夏梦绮不满道:“愿赌服输,之墨哥哥不会是想耍赖吧。” 陈之墨好笑道:“我跟你一个小丫头耍什么赖皮,我只是真不会唱。” 夏梦绮撒娇道:“我不管,我就要听之墨哥哥唱歌,你现编都行,不用唱多好听,只要是你唱的就行。” 钱佩鸢也眨巴着眼睛跟着附和起来:“我也想听未来夫君唱歌,我都没有听过,好期待。” 陈逍瞳也来了兴致:“还别说,真没听二哥唱过歌,不会是五音不全、唱歌跑调吧。” 陈之墨白了陈逍瞳一眼:“你二哥我还没那么差劲。” 好歹自己也曾是青春少年,在前世也曾抱着吉他陶怡过情操,还参加过青少年歌唱大赛的。 陈逍瞳针锋相对:“那二哥就唱呗,放心,我会尽量忍住不笑出声的。” 在陈逍瞳眼里,陈之墨还真是不会唱歌的主儿。 陈之墨没好气道:“唱就唱,没有乐器,只能清唱了。” “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你的心忘了季节,从不轻易让人懂,为何不牵我的手,共听日月唱首歌,黑夜又白昼,黑夜又白昼,人生为欢有几何;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花瓣泪飘落风中,虽有悲意也从容,你的泪晶莹剔透,心中一定还有梦,为何不牵我的手,同看海天成一色,潮起又潮落,潮起又潮落,送走人间许多愁;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旋律干净流畅、乐调安静简单,整首歌轻松明快、朗朗上口,众人一开始都静静聆听,到后来已有人跟着轻哼了。 一首歌毕,众人还陶醉在那甜蜜情愫的憧憬中。 夏梦绮最先反应过来,欢快地拍着手,一脸陶醉地喊道:“之墨哥哥唱得太好听了,你好厉害,我好崇拜你啊。” 小丫头还小,本来性子就活泼,有什么就说什么,倒没有多少害臊的情感,把自己对陈之墨的喜欢毫无保留地表达了出来。 钱佩鸢花痴般地双手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