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和管家对视一眼。 “二哥,这绸缎果然不错啊,摸起来丝滑贴肤。” “那你觉得这绸缎能值这个价吗?”,陈之墨故意问道,之前他可是给陈潇横说过流金缎的价值的。 陈潇横想了想:“虽然价格有些偏高,但依然是物有所值。” 陈潇横的话让钟久可很满意,赶忙接话道:“小墨爷,这可是天下第一缎啊,您是识货的人,绝对是物超所值。” 陈之墨没有言语,而是缓缓地转身坐了下来,面对着钟久可,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他,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陈之墨这般看着自己又不说话,钟久可有些心虚了,赶忙又说:“小墨爷,您是打算要多少这流金缎?” “钟掌柜,你就直说能为我供多少货吧,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有小墨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还想着要是压了别的衣局的货,您这边又吃不下,那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