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你喝茶,我钱三好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在大夫人的示意下,钱三好赶紧端起茶水要敬陈之墨,在家里,钱三好不敢喝酒,而且家里也没有准备酒,只好喝茶了。 陈之墨面无表情,轻放在桌上的手两指轻轻推了两下,钱三好立马会意,也把敬茶的手放了下去。 “以后跟着我钻研阵法吧,我会让你成为一代阵法宗师的,希望你能不负我望。” “承蒙墨哥看得起,在下一定潜心钻研。”,钱三好心中狂喜,他已经看出陈之墨阵道非凡,有着陈之墨的保证,他仿佛看到自己成为一代阵法宗师的样子,这下可以光宗耀祖,也对得起师尊了。 陈之墨觉着差不多了,也带着陈逍瞳起身告辞了。 “墨哥,我什么时候来找您?明日就开始?” 钱三好学习劲儿上来了,巴不得陈之墨现在就教导他阵法,只是见陈之墨要走也不好强留,只好问了一句。 “明日不行,明日我有个官司要开堂受审。” 陈之墨说得轻松,钱三好却听出了冷汗,怎么还吃着官司? “不知是何官司,小弟跟衙门也有些关系,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钱三好巴结地问道。 陈之墨抬手拒绝,随后说道:“不用,小事而已,跟御监打个小官司,不值得小题大做。” “御监?杨鼎力杨御监?” 钱三好有些吃惊。 陈之墨看着他没有言语算是默认。 “原来以平民之身与四品大员打官司的人就是墨哥您啊,佩服啊,这件事早就传遍街头巷尾了,明日小弟一定去现场为墨哥助威。” “哼,四品,很厉害吗?明日便叫他翻不了身。”,陈之墨不屑地说道。 “是是是,墨哥就是老百姓心目中的英雄,不畏权势,小弟实在是佩服得很啊。” “行了,走了。” 陈之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就带着陈逍瞳离开了。 “瞳妹妹慢走啊,有空再来玩......哎哟,夫人,轻点,轻点。” 钱三好刚温柔地冲陈逍瞳喊了一句,就被大夫人揪着耳朵给提拎回去了。 钱佩鸢为了塑造淑女形象,一直没有说话,早就憋得难受了,现在放松下来,赶忙抓住钱三好嚷道:“哥,刚刚那一表人才、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是谁啊,太俊朗了,太儒雅,太有魄力了。”,钱佩鸢的花痴病也犯了。 钱三好从钱佩鸢的手里挣脱出来,理了理衣摆鄙夷地说道:“有那么英俊吗?难道还比得过你哥?” 钱佩鸢白了钱三好一眼:“就凭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就是那个地下,你也不看看人家多有魅力,一推指,多洒脱,一抬手,多霸气,一皱眉,多深沉,那气质,多稳重,那言语,多大气,简直太完美了,我决定了,本姑娘非他不嫁。” “你要不要这么犯花痴啊,你对他了解吗,你就要非他不嫁了。” “哼,总比哥哥你好,你看你那巴结的贱样,人家分明比你年轻,你还一口一个墨哥喊着,也不嫌害臊,这样也好,待我嫁过去,你得叫我一声嫂子了。” “诶,你个疯丫头,还嘲弄起哥来了。”,钱三好不满起来。 “哥,你赶紧跟我说说此人。”,钱佩鸢哪管钱三好高不高兴,立马缠着他讲陈之墨的事。 ......听着哥哥讲着陈之墨的事,钱佩鸢就两眼冒精光,她本就将陈之墨视作天人,钱三好对陈之墨评价又甚高,她对陈之墨就更加倾心了。 “我说妹子,别怪哥打击你,依我看,这陈之墨绝非池中物,哥都要给他打工,以你这条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