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的话坚定不容反驳。 妇人和老人颓然地坐在地上,哀叹不息。 姜沅宜和那位小姑娘用愤恨的目光盯着陈之墨,都没想到这位看起来面善的小哥哥怎么如此心狠,竟不给他们活路,比那些将难民撵出城去的官兵还要可恶。 陈逍瞳急了,“二哥,他们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赶他们走啊?你......” “你懂什么?”,陈之墨打断了陈逍瞳的话,上前抓住了老人的手,一边把脉一边问道:“老人家,如何称呼?” 老人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陈之墨,不知道陈之墨到底要做什么,依然答道:“小人姓姜,名姜之焕。” 陈之墨没有再言语,继续仔细地把着脉,时而沉思状时而皱皱眉,随后道:“身体有疾,又操劳虚弱,若不好生将息,怕是命不久矣。” 听到陈之墨的话,姜沅宜一下泪水就下来了。 陈之墨没好气地说:“哭什么哭,你爷爷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