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就已经是高于大家预期了,他们居然还要涨价收购。” “这不是故意跟我们过不去吗?” “损失最大的不就是我们吗?” 张辅气冲冲的来到了朱瞻基面前,在那里投诉越王党。 他是真的很生气。 在他看来,这就是对方故意跟他们过不去。 要是损人利己,他也就认了。 毕竟大家是对手。 现在却是损人不利己,那就过分了啊。 “这个事情我也看到了,《大明日报》上面还刊登了棉花价格变化相关的新闻。” “他们这样子做,确实是让人感到恶心。” “不过我们的棉花已经收购了一大半了,影响并不会那么的大。” “等到半个月后,我们的棉布开始大量的上市,一定要把今天损失的东西全部拿回来。” 朱瞻基的心情也很不好。 这种做法,在他看来就是打他的脸。 这种事情,之前是没有发生过的。 双方虽然有冲突,但是做事还是有一定的底线的。 现在他就觉得这种底线似乎在不断的被突破。 “确实是要让他们好看。” “要不然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的眼光放在了棉布上面,到时候我们要是没有达成目的,那就比较难看了。” 张辅位高权重,自然很清楚这种事情的影响力。 政治这个事情是很微妙的。 有些原本单独拿出来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却是有可能被放大的影响之后,完全变了样。 就像是一战的时候,那个行刺的年轻人,肯定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居然为导致一场世界级的大战吧? “按照之前初步统计的信息,越王府的人购买的棉花数量,已经不少于我们了。” “这种情况下,他们就不怕全部浪费在仓库之中吗?” “还有,这样子搞的话,他本的损失会更大啊。” “按照这个棉花种植的面积增加幅度,明年棉花的价格肯定是要下降才对的。” “他们的棉花压在仓库里头,到时候绝对是会亏本的。” “这背后的逻辑,你有什么看法?” 朱瞻基这么一说,倒是把张辅给问住了。 他也觉得事情很奇怪。 奈何他就发生了啊。 “太孙,在我看来,这就是越王府的人以本伤人了。” “他们能够做出使用精钢来铺设铁路的事情,现在做出这种高价购买棉花的事情,也是不奇怪的。” 张辅这么一说,朱瞻基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反驳。 以本伤人…… 这真是让人恼火啊。 …… 越王府的棉布作坊,这段时间都在进行封闭式的管理。 反正作坊的占地面积很广,里面也有宿舍和食堂。 只要给的工钱足够,一个月不出作坊,也没有谁有意见。 毕竟现在压根就没有一天八小时,一周五天的说法。 对于那些匠人和帮工来说,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 要不是棉布作坊不方便点蜡烛干活,大家直接都可以来个两班倒,白天黑夜都不休息。 “要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是没有办法相信。” “王爷,太孙党的棉布铺子,如今都已经把价格降低到了去年的八五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