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啊?”
谢晚秋忍着反胃的不适感听完整大段话,心下犹疑。
24岁,沈氏集团找这么一个缺心眼当领导?
她该不会遇到诈骗团伙了吧?
谢晚秋当机立断,回得很快:不好意思,我对滑雪不感兴趣。
没过一会儿,韩思睿又问——
“不感兴趣也没事,美女……你看咱们都聊了这么久了,就当交个朋友,出来吃顿饭见一面?”
谢晚秋在想用什么理由拒绝——她确实是想搭上沈氏集团的人,从而与沈庭风产生交集,但并不代表阿猫阿狗跑来她都要无条件接受。
没过片刻,韩思睿紧接着发来一张照片。
又是张自拍照,与他的头像不同的是,这回他坐在双子塔顶楼的高层办公室里。
男孩倚着真皮沙发,背后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地标建筑,远处云雾缭绕,依稀可以瞧见金色的光从云层里冒出来。
“为了证明我没有吹牛,你自己看……这是我在总裁办公室拍的照片,现在相信我是个好人了吧?”
谢晚秋盯着手机,被他逗得险些笑出声。
这个韩思睿还真是个活宝——不对,总裁公室?
所以说,他是在沈庭风办公室拍的照片?
谢晚秋意识到什么,思索数秒。
须臾,勾起唇角,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戳了几下。
最后,给他发去一条措辞严谨的回复。
“是我误会你了,抱歉……刚才你说想约出来吃顿饭,请问是什么时候呢?”
*
接连两日,谢晚秋的手机都跟炸了似的,消息不停。
亲妈吴含笑女士在得知她拒绝提供赡养费后,不惜用全世界最恶毒的脏话辱骂她。
“死丫头,和你爸一样卑鄙!趁早死了算了!”
“你爸骗了我前半辈子,你准备再骗我后半辈子……你们父女俩可真是一条心!”
“又跟我耍心眼是不是?钱呢!”
谢晚秋握着话筒,回得很冷静,“没有。”
“没有?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爸的氧气管给拔了!”
吴含笑比她更冷静,“也对,他要是死了,你的信托基金就生效了,我们俩都乐见其成。”
谢晚秋不想听她说这些,直接把电话挂了。
隔天一早天还没亮,手机又响了。
嗡嗡声恼人地很,还差点吵醒了寝室里其他三人。
谢晚秋披了件外套去阳台接听,天边泛起鱼肚白,她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吴含笑的谩骂。
“秋秋,你爸死了……是真的!”
“这不怪我,他的呼吸机都停了……你赶紧打笔丧葬费过来,待会儿尸体就要抬去太平间了。”
谢晚秋抬头吐烟,“妈,我都二十六岁了,你用这种话骗我……你觉得我会信吗?”
吴含笑怔了怔,冷声道:“行,你比我狠心!敢情这不是你亲爸,连他死活都不管了是不是?”
两人对峙了良久,谢晚秋将烟捻灭,才启唇说:“如果你真的想拿到钱,就保佑老头子多活几天……或许我马上就有钱了。”
吴含笑被噎了一下,沉默了好半天不确信地问:“真的?你没骗我?”
谢晚秋拧着眉,笑了笑答:“从小到大,只有我被你骗得团团转。”
“那你什么时候能给我钱?”
“等着吧……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收了线,谢晚秋闭上眼,压下心头的情绪,彻底睡不着了。
她打开聊天软件,对着韩思睿的聊天记录陷入沉思。
时间不等人,看来她要抓紧攀上这棵大树。
不管是用什么方式,首先要见到沈庭风,才有机会进展下一步计划。
*
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