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夜原本因工作而压抑的心情，也豁然开朗了。

因为她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要么板着小脸扮演冷面大夫，要么一脸警惕躲他远远的，跟防狼似的。

“还不错，”顾寒夜顿了下，想到了一些事情，“我很好奇是谁教给你这些神奇的药方的。”

苏玖瑶的神色稍微凝滞了一瞬。

过去，她一直煲不好这道汤药，被批评过好多次。

如今她终于学会了这道汤，批评她的人，却不在身边了……

顾寒夜轻轻捻了捻她的手背，“在想什么？”

他明显注意到了她的分神，心头隐隐有些发酸。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想到了谁，竟然流露出那样伤感的表情。

苏玖瑶回过神来，抽出自己的手，神秘地笑了笑：“秘密，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