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没说什么。”叶兴言忙摆手。
“我听到了。”柳滢静静望着他道。
“你听错了。”叶兴言狡辩。
“我都没说我听到了什么。”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听的不是什么好话。”
“不是什么好话你还敢说!”柳滢牙齿咬得嘎嘎作响,似是想要将叶兴言活活吃掉。
“是是是是,我说了,你待如何?”叶兴言梗着脖子,总归是得罪她了,那何不得罪得彻底一些?
“不待如何。不过你要是再敢说,那就有何了。”柳滢答。
“有何有何?我就要说,你就是蠢。不长脑子,比吴熠阳还蠢!”
:“叶——你不要太过分!”说她蠢也就罢了。将她与她最讨厌的人相提并论,着实是过分。
“我就说我就说,你比他蠢一千倍,一万倍。蠢蠢蠢蠢蠢蠢!”
柳滢翻了个白眼,从他口袋中拿出一粒丹药,捏住他的嘴巴,硬塞到他嘴里。
叶兴言咬紧嘴唇,嘴巴却还是喋喋不休,“我才不吃,不吃!”
可惜,有术法者对没有术法者,简直就是降维打击。柳滢成功将丹药塞进叶兴言口中,随后给他灌了一大杯水,以确保他将丹药完全吃下去了。
她松开手,叶兴言便被水呛得大声咳嗽起来。等咳嗽渐渐平复,他张嘴想抱怨柳滢时,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柳滢给他吃的丹药,生效了。
他想要打开自己腰间的袋子,拿出解药来吃,柳滢却一把将袋子抢过去,将所有丹药全倒进了自己乾坤袋里。
他气冲冲地走向柳滢,指着自己的脖子,要求柳滢将他解开。柳滢只是摊手表示:不可能。
叶兴言将包袱搬到桌上,一番翻找,找出无奇山给他配的长剑,指着柳滢,要求柳滢将解药给自己。
柳滢见到长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可知道,我的刀被吴熠阳毁了?”
叶兴言震惊,他现在在才知道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用唇语道。
“当然跟你有关系。”柳滢抢过他的长剑,“看见你的剑,我就想起我那被毁了的剑。”
柳滢抬手,便要将长剑折成两段。叶兴言围在她身边几度伸手来抢长剑,也是没有抢到。
夜风吹过,屋里忽然多了一人。
吴熠阳冷着一张脸,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闹?”
柳滢瞥他一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出现在这里?”
说罢,便拿着折断的一半短剑,朝着吴熠阳刺去。
吴熠阳自身后伸出手来,往前一运气,便将断剑停在一米开外。
柳滢亦是伸出右手,要使出先前她用过的那以套“绵里针”。
眼前二人又剑拔弩张,叶兴言忙挡到二人跟前,张着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柳滢皱起眉头,“他不仅毁了我的短刀,还滥杀无辜,你怎还要站在他那边?”
叶兴言连连摇头,一会儿指着她,一会儿指着吴熠阳,一会儿指着自己,不知道究竟要说什么。
而柳滢正在与吴熠阳斗法,根本腾不出手来给他找解药。
倒是吴熠阳开口了,“它并不无辜,至于你的刀,既帮了妖祟,那被我打碎也是活该。”
说着,他手中变出一颗妖丹来。红得妖冶的狐狸内丹,在他的手中瑟瑟发抖。
“我怎知你是不是傻了旁人,装作是她的?”
吴熠阳抛起妖丹,化出妖丹主人的过往意志。
妖丹主人自小被养在北洲王宫,后来跟着其他妖怪来到武安镇,接到了将吴熠阳引到林中,牺牲自己让吴熠阳使出追魂弩的任务……
叶兴言抢过柳滢手中的断剑,柳滢与吴熠阳亦是收起了自己周身的灵炁。
柳滢叹了一口气,道:“既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