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呆着。”
“时小懦,你信不信我跳车?”
“你跳一个试试。”
时商上车扣好安全带,刚发动车子就听见【咔嚓】安全带松开的声音。
看着正在扣动门把手的女人,时商立刻踩下刹车,车子的惯性让梅艳额头嗑在座位前的塑料壳上。
“啊,好疼。”
松开安全带,时商扳过梅艳的脸,看着上面有些红肿的包,忍不住责怪道:“谁叫你要跳车。”
梅艳翻了一个白眼,气愤道:“不是你叫我跳一个试试?”
“我叫你跳你就跳?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梅艳生气的转过身,不给他碰自己,时商没办法,只能把车子又停靠在路边的停车位上。
熄了火,车内突然漆黑一片,时商久久没有说话。
梅艳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酒吧,也不知道时月为什么从刚刚就没看见,但是现在知道一件事,就是时商特别生气。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刚刚我被你扛在肩上都磕到我的肋骨了。”
回应她的只有呼吸声和时商的视线。
“你不愿意说就送我回去,我也不想听你说。”
时商收回视线,控制着心中的怒火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天天没事干,单程开着一个半小时的车往返于北城和永城之间?”
“是不是觉得我看见那个毛头小子在你家楼下向你表白很好玩?”
“还是说你认为我是随便会带着异性回老宅的人?”
“亦或是当时月跟我说你被别的男人围着时,我的心不会痛?”
一连串的提问让梅艳懵在原地,转过身子,对上他的视线,他因为刚刚一连串的话有些激动,眼里的怒意还未消去。
梅艳小心翼翼的开口:“时商,那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喜欢我?”
时商看着她,问道:“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呀,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你。”
梅艳毫不避讳的说道,她确实是从一开始就喜欢他,他是她这些年来唯一中意的男人。
“那你喜欢我?”梅艳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