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确没有月亮,而后一本正经道:“小娘子,天上没有月亮。”
……这玩意儿是狗皮膏药吧?这么难缠。
“小娘子,容本小侯爷再问…”一句。
“你闭嘴!”
盛朗猛然一顿,“小娘子,你凶我……”
傅长桓到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下来。”傅长桓嗓音不咸不淡。
沈禾被盛朗从墙头上带了下来,还想藏在他身后。
掩耳盗铃一般,拇指和食指捏住青色衣衫往她身前拉,盛朗一下握住她的肩膀,往前一推,“长桓,你庭院里要逃跑的小娘子!”
沈禾往回瞪了一眼,他又瞪了回来,幸灾乐祸的掂量着沈禾的包袱,挺轻,“有没有十两银子?”
沈禾面上一红,一直蔓延到雪白脖颈,笑而不语。
她现在只想掐死盛朗。
“跟我去书房。”傅长桓道。
沈禾慢吞吞地走在最后,思索着接下来要如何面对。还没缓神,就见青色束袖包裹着的手朝她伸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腕。
“你怎么走路也是慢吞吞的?”
“?”
“你太慢了,我拉着你!”
!够直白。
盛朗大步流星地拉着她往前走,没一会儿就到了书房。
傅长桓比他们快许多。
书房比较大,陈列规整。傅长桓坐在书案前,看不清什么神态。
“你返回帝京为何没告知我?”盛朗随意找了一处坐下。
“临时打算回来,没多准备。”
“也是。”盛朗想了想,“不过你放心,帝京有我爷爷在,乱不了。”
“哦对了,这月初,我去慧音楼的时候,跟史相的三公子打了个照面,我看他人慌慌张张的,像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史嶙?”傅长桓问。
“就是他,你说他整天宿醉在慧音楼里,能生出什么事?”
傅长桓从桌案上的信封里,把最下面那封递给他。
盛朗拍了拍脑袋,似恍然大悟,“还是他能生事。”
傅长桓话锋一转,看像沈禾,“为何要逃跑?”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怕死。”她老实的说。
“你觉得你能跑的掉?”盛朗打趣了一嘴,“你今个运气好,撞见小爷我了。若是你真跑了,那算是玩完了。”
“为什么?”
“既收了银子,哪还有逃跑的道理。”傅长桓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你也不必怕我,我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沈禾细细打量一番,男人身形顷长,容貌昳丽,眉目中稍带一丝悲伤。
是个养眼的,跟恶魔不沾边。
男人见他不说话,没再多问,淡淡道:“从今往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不用怕我,书房里的刀剑改日收下去便是。”
“往后你和他们一样,称我为公子便可。”
“那我是只用照顾你,是吗?”沈禾试探问。
傅长桓淡然一笑,“算是。”
“你先回去吧,明早来书房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