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带的妹还在等我呢!
詹延:【手炸断了,不玩。】
“shift!”李科毅气得爆粗,丢出好几个抓狂的表情包轰炸他。
结果没两下就收到红色感叹号。
他被关进了小黑屋。
李科毅深怄一口老血,靠。
扎铁了!老心!
–
詹延以最快速度调整状态。
补习中途,他打起商量:“我能不写题吗?”
祁岁简直不想理他,递上试卷。
“能,办法总比困难多。不如先写道题慢慢想吧。”
“……”
少年只好乖乖拿起笔。
祁岁翻阅他的试卷,不自觉间,呼吸都变轻了。
四周安静得只剩翻页声。
半晌,她终于忍不住扶额,得出结论——詹延偏科偏得平均,每科都要恶补。
但也不忍再吐槽,自我安慰:“先从数学讲起吧。”
詹延盯着她的发旋,执笔不语。
祁岁看完一道错题,就先在课本上找到相应知识点,带他过一遍,而后步入正题。
讲题时,她声量会降下分贝。
嗓音似涓泉,沉静却有力。
詹延睫毛眨动,盯着题,脑中不自觉地运算。
所谓学霸眼中的秒答题,他错了。
试卷讲至过半,祁岁抻抻手臂,提出要小歇片刻。
她很少给詹延补习,两所学校教学进度不同,再者詹延懒得没天理,若非虚心好学,她才不会上赶着给他补课。
她捧着橙子汽水小口慢嘬。
漫不经心问:“你很聪明,可为什么每次考试就掉链子?”
詹延:“你觉得呢?”
祁岁倏尔一笑:“考运差,改天去庙里拜拜。”
他没说话。
“不过,也能理解。”祁岁身子靠向椅背,懒怠嗓音中带着份小嘚瑟,“毕竟像我这种成绩与美貌并存的人不多啦。”
“……”
补习结束。
詹延收到来自临泽的短信,他没点开,反而盯着演算稿纸看。
黑夜在浑然不觉时吞噬黄昏,他脑海浮现出少女明媚的模样。
像初长的花苞,还未彻底绽放,就美好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捣毁。
……
詹延心潮回岸,将稿纸一一叠好,藏进最底下的抽屉里。
-
陈缃娴对祁岁的学习抓得很紧,但也同意她帮詹延补课,还曾言:温故知新。
眨眼就要入秋,祁岁每天准时在詹家打卡。
陈缃娴闲下来便经常在家,祁岁是在詹延房里偷偷看小说。
只是她没想到。
补习时间短暂,陈缃娴竟贴心得两次三番过来投喂。
牛奶水果,零嘴夜宵,不胜枚举。
猝不及防敲门,每次少女都慌乱藏书。
一次,小说不小心砸到詹延大腿。
后来,祁岁每回想起他诧异又痛苦,痛苦又难言,难言又复杂的目光时,都会愧疚地缩成小鹌鹑。
而有一次,正看到情节感动处,敲门声让她硬生生把眼眶泪水憋住。
陈缃娴问起,还只得以压力大为由来圆场。
小题大做的结果,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正是大课间,祁岁趴在桌上,像只蔫哒哒的茄子。
“我是不是该跟陈女士谈一谈,让她别老是过来?”
肖茵正阖目做着眼保健操,对她芝麻点大的烦恼很不以为意:“说呗。”
祁岁腮帮微鼓,可说了就整得她跟詹延有一腿似的。欲盖弥彰。
广播声停,肖茵睁眼,瞧见小同桌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样,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