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

有点熟悉，又有点遥远，似乎有种少年的嗓音，仿佛把他拉到了自己久远之前的岁月。

“你，你是...”

“盟主，是我啊，你不会连我都不记得了？”

“林，林教主？”

“是我。”

杨家老祖猛地浑身颤抖起来，颤颤巍巍想要抬起胳膊，伸手去触碰他，但...

怎么也抬不起来，动动手指就已经耗尽了全身力气。

“咳咳咳...”

吐出来的血块中，深红还伴随这蓝绿光芒，这时星燿极光的残留。

霸道难解，无药可医，除非用功压制驱逐一途，至少目前没有在古籍中看到，有什么方子丹药能治好。

“杨盟主，不要急，你先躺好，我就在这里。”

林山轻声安抚，感觉到了事态的严峻。

杨家老祖所受的伤，远比自己想象要重。

“林...林教主...”

他努力翘起小指，想要确认是真人。

林山和他紧紧相握，把自己庞大的法力输送进去，同时替他镇压䑕䜨伤势。

“你还活着，太好了...”

杨家老祖眼神浑浊，双目无神，但是听到并且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手掌传来的温度，悬着的心放下一大半。

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泸江盟后继有人，终于不用自己再操心了。

“盟主，我好的很，你先顾好你自己，好好养伤便是，山阳子和成隆子已然伏诛，算是替你报仇了！”

“是是是，杨兄好好养伤，不要想太多。”

“剩下的交给我们，你且安心歇息。”

三人轮流安慰，劝他宽心，一切都已经过去。

可杨家老祖紧紧攥着林山的手，并没有放开的意思，红光逐渐爬上脸庞，似有回光返照之意。

“不用，咳咳，我...时日无多，恐怕今日...大限将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