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放她走,侧着身,拽住卞采的胳膊,恳求说。
“你能原谅我吗???”
聚光灯很会找焦点,好事般的像是舞台剧一样,牢牢圈住他们两人,你跑我追,任谁看了都不觉得是纯洁的朋友关系,而是小打小闹的痴男怨女。
疯了吧,卞采没想到申青耶会来这一出。没错,她是生气他在酒吧装作不认识她,可再怎么样,也不需要全酒吧的人都见证她俩的友谊地久天长吧。
“好好,我原谅你。赶紧下去。”卞采只想搪塞过去,免于再丢脸。
“等会,我还没唱歌呢。你必须听完再走,不然,我会认为你还是没有彻底原谅我。下次,我还会找个更大的平台去请求你的原谅。”申青耶似乎做得出来。
“您尽情唱,我听就是了。”卞采妥协,表面和和气气,心里骂骂咧咧。
音乐响起,申青耶松开捂住卞采的手,对着卞采浅浅一笑,随后走进专属于他的光圈。
「我和你啊 存在一种危险关系,彼此挟持 这另一部分的自己,本以为这完整了爱的定义,那就乖乖地守护着你。」
黑暗中,卞采看向光圈下耀眼的申青耶,耳边是充满慵懒深情的嗓音,似乎娓娓道来一件爱之深责之切的爱情故事。明明热闹喧嚣的都市酒吧,在这一刻,变得攫取人心的安静邂逅。
她想,申青耶得从不堪世俗中走出来,他可以值得很美好的爱情,而非难以启齿的婚外情所围困。
曲终人散,除却舞台上还拉拉扯扯、喋喋不休的两人。卞采在舞台上收拾东西,申青耶也帮她一起整理,原因是唱完歌后,卞采表现得非但是没原谅他的意思,反而看起来怒气冲冲,更加不妙。
申青耶不太懂她再次生气的点在哪里,一切都是按照她的意思来进行的。这下酒吧没人不知道他和卞采是朋友,也侧面证明他申青耶不是那种对职业分高低贵贱的人,对朋友亦是如此。
刚才台上热闹,现在台下热闹极了。
舞池里扎堆喝酒跳舞的人均停下来,一堆人围着一男二女在窃窃私语,貌似是原配手撕小三的感情瓜葛。
卞采听到动静,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找个观赏的最佳位置,蹲在台上,瞧着是凑热闹。
原配抓住小三的头发,狂甩小三巴掌,怒斥其丈夫:“三天两头不回家,又去跟这不要脸的小妖精厮混去了。你还要不要点脸。你在我孕期出轨被我抓住,又是痛哭流涕,又是下跪认错,我看在孩子的面上忍了。结果,狗终究是改不了吃屎。
自从孩子出生后,夜夜不着家,口口声声撒谎说工作忙。你可真忙,老板都没你忙,竟忙着去跟小妖精滚床单。可今天是女儿的满月酒,我一天找不到人,要不是你这小妖精向我邀功请赏,我还不知道我的人前好老公,女儿的人前好爸爸,在这儿酒足饭饱思淫.欲。肮脏下贱的狗男女,我让你们身败名裂。”
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让出轨男恼羞成怒,矫揉造作的小三嘴里不断喊着老公救我。出轨男猛地推搡原配,差点将其推掉在地,庆幸周围热心客人的出手相助。
不一会儿,民警过来了。那三个人和酒吧负责人章哥一并去了派出所。这场闹剧才收场。
闹剧在酒吧收场,等到他们各自回到家中,一地鸡毛的夫妻生活还要不要继续,襁褓中哇哇大哭的婴儿将来是否会有一个完整的家,尚且不谈幸不幸福,那颗老鼠屎仗着是恶心的屎,还是坏了那锅本该鲜美可口的浓汤。
……
早晨下班,卞采没有闹脾气,坐上了申青耶的车。这次,卞采和申青耶都坐在后座。
这一整晚发生这么多糟糕的事情,也让卞采有了一丝领悟。
旁边申青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向来直挺的背部也开始东倒西歪。
司机大叔的车技很稳当,只是往卞采家的那段路,不是很平坦。周围停车位很少,很多车子停在马路边上,两侧拐点有盲区,这不,一位大妈骑着小